“霜雪你……”司徒霽霖看著司徒霜雪裝死的反應,一瞬間被哽住了,不是吧?陷害傅三爺身邊人這種事情司徒霜雪是怎麼敢做出來的啊?她現在裝死了,口口聲聲要找傅家為她討回公道的自己又該怎麼收場?

司徒霽霖無奈的扯了扯嘴角,在絕對的權勢麵前,臉上賠上了討好的笑:“可能是兩人間有什麼誤會吧?我在這裏給諾諾賠個不是……”

明明三叔來之前,司徒霽霖還嚷嚷著要傅家給個說法,怎麼三叔來之後他就點頭哈腰的對自己低聲下氣呢?桑諾不明白,如果不是酒吧的偶遇,他可能這輩子也接觸不到傅承川這個階層的人。

還好,還好,誤會終是解開了,桑諾小臉紅撲撲的道:“沒……沒事……”

聽到小東西原諒了司徒家的人,傅承川也不再多糾結二人間的矛盾,轉而語氣一轉,語調冰冷的道:“嗯,既然現在兩人之間的事情解決了,我們來說說司徒霜雪在我們傅氏工作的事情吧!”

“您說,您說,”雖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又是三妹在傅氏集團上班的事情……但是現在三妹在裝睡,隻能讓自己這個二哥代為處理。

“司徒家的小輩在我們傅氏上班,終是不妥,去財務處領一年工資遞交離職吧!”

傅氏家大業大,傅承川大手一揮便讓司徒霜雪領一年的工資離職。如此也算是給了司徒家一個體麵。

“是是是……”司徒霽霖賠著笑,他哪敢說不是啊?他本就是不讚同司徒霜雪去傅氏上班的,司徒家雖比不上傅氏,但好歹也是家族企業之一,司徒霜雪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傅安澈放棄司徒家族的股份,上趕著進傅氏。

“不行!”司徒霜雪尖叫了一聲,隨後掀開被子,從床上跳了下來,跑到傅承川腳邊,“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三爺,我求求您不要開除我,我知道我錯了,您打我、罵我、扣我工資,扣一年都可以,但不要將我趕出傅氏……我不能離開傅氏啊!……”

離開了傅氏,司徒霜雪再想時時刻刻陪在傅安澈身邊可就難了。

“霜雪!”司徒霽霖厲聲從喉間擠出了司徒霜雪的名字,還嫌在傅家人麵前不夠丟人嗎?她這是要拋棄她司徒家三小姐的臉麵嗎?

“哥!我在傅氏上班讓我有了家的感覺,求您別管我了,不要代替我的意願,剝奪我在傅氏工作的權利……”在任何時間,司徒霜雪都是一個清醒的狀態,唯獨遇到的傅安澈不行。

傅安澈是她一見鍾情的那個人。高中時期兩人便在一個學校裏,一開始司徒霜雪隻是個不學無術的小太妹,因為有家族背景撐腰,上麵還有兩個學霸哥哥,公司的事情根本不需要她操心,她可以自由自在的玩耍,反正她家裏有錢,不用參加國內的高考,直接出國就行。

一個機緣巧合的機會,她在國旗下對演講的傅安澈一見鍾情了。並且為了追隨傅安澈而放棄出國,在A市努力學習了一整年,最終以吊車尾的成績和傅安澈上了一個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