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嶼整個人如墜冰窖,他不可置信看向傅承川,三哥這是生氣了?
“還不走?嗯?是覺得泄露公司機密的人另有其人嗎?”
傅承川不悅的丹鳳微眯,危險氣息逐漸向會議室裏的眾位股東們逼近。
既然傅三爺說他要自掏腰包解決機密泄露的這件事,那傅氏裏的眾人又何必和他過不去呢?
傅承川雷厲風行的手段他們都是見過的。
即便這件事可能另有隱情,既然傅三爺要自己壓下,他們還是得給他一些麵子的。
畢竟本來和東境的合作,就是傅三爺在中間牽橋搭線的。
如果沒有傅承川自然也沒有現在的傅氏,他們不出力,就沒有必要和三爺過不去。
眾人很有眼力見的紛紛退出了會議室,即便西嶼的心裏有一口氣堵著,但他也不好在三哥麵前敗壞自己的形象,悻悻的跟著眾人一起退出了會議室。
待會議室內人群散去後,桑諾的眼淚大顆大顆的砸向地麵:“三叔,你知道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沒事的,諾諾,我知道不是你,”傅承川走到桑諾麵前,輕輕的將小孩攬入懷裏,任由他委屈的淚水浸濕自己的白襯衫,除了安慰與信任,他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那你……那你為什麼,為什麼要賠償傅氏的損失啊?”桑諾淚眼朦朧的抬頭,眸子裏滿是不解的望向傅承川。
三叔知道不是自己,為什麼還要替自己背下這個黑鍋啊?
“諾諾,你……你還小,你不懂,有很多事情都會言不由衷。”
傅承川並不想讓心思單純的桑諾過早的涉及到社會上過多的彎彎繞繞,他隻想讓他在自己的守護下快快樂樂的長大。
“嗚嗚嗚……那你怎麼辦啊?嗚嗚嗚……”桑諾無措的用小拳拳捶打傅承川的胸口。
然而他並不知道傅氏那點違約金對傅承川來說簡直是九牛一毛。
甚至傅氏……都是傅承川手下最小的產業……
“好啦好啦!諾諾不哭,咱不委屈,三叔答應你,三叔不做賠本的生意,三叔會在一個月內還你清白的好嗎?”
“真的嗎?”盡管相信三叔的能力,但已經承認下來的事情,真的還有回旋的餘地嗎?
“當然了,不過要諾諾配合三叔罷了,”傅承川的嘴角掛著淺淡的笑意,但眼裏卻是濃濃的算計。
西嶼膽子是大了,現在敢把主意打到小孩的身上?
他能接他來A市,自然也能讓他回東境!
“好~”桑諾爽快的答應了三叔,隨即便是一陣耳語……
晚上——
傅家家宴的餐桌上,傅承川主動提及了訓練的事情。
“什麼?”傅安澈的臉色瞬間黑成了五線譜,這也太離譜了吧?之前三叔不是用緩兵之計讓這件事過去了嗎?
怎麼今天又主動提及此事?還讓有厭人症的西嶼來訓練他們和桑諾?
即便自己和大哥是男人,輩分小的他們都要在西嶼手裏脫一層皮,又更何況是桑諾呢?
傅雅涵一個女生在西嶼手裏都幾度被訓練被昏厥。
更何況是諾諾這樣一個身嬌體軟的小男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