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小姐沒意見,餘玲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麼,機械般的服從體委的指示:“好的。”
見餘玲沒有再多說什麼,體委瞬間就放心了,“嗯”了一聲後,隨即離開教室、走向操場,等待班集體成員到齊,帶他們做熱身運動。
即便司徒霜雪借口因身體不適請假,但還是頂著炎炎烈日,蔫巴巴的坐在操場邊看體委帶班上的同學們做熱身運動。
好熱啊!這麼熱的天還要上體育課也不知道是誰想出來的,不過還好她們家在學校裏有股份,有輔導員對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即便體委知道她是在裝病,也隻能隨她去。
桑諾即便背倚傅氏,但他傻子一個,不懂得使用傅氏小輩這個身份給他帶來的便利,自然隻能在這火辣辣的太陽下,跟著體委一起做熱身運動。
想到這,司徒霜雪隻感到一陣心情大好,剛想要去欣賞一下烈日下桑諾的醜態。
不料即便她眼神再怎麼好,也沒有在人群中搜尋到桑諾的身影。
司徒霜雪沒忍住在心底暗罵了一句:“草!”桑諾呢?他不會和自己一樣為了躲避做熱身運動請假了吧?
可是自己請假了還得在操場上坐著看體委帶全班熱身訓練,他請假為什麼就可以不在操場上?難道就因為他是班長嗎?
司徒霜雪瞬間被氣得胸口不斷起伏,隻覺得一陣呼吸不暢,桑諾可是一個大男人,體委怎麼能區別對待呢?
隻見她強忍著心頭的怒火,等到熱身運動結束。
司徒霜雪剛起身要去找體委問詢桑諾的去向,不料卻看見自己最不起眼的小跟班手裏捏著手機,碎碎念著嘴裏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經過自己身邊時竟直接越過自己,也不知道是要去哪裏。
幾乎是下意識的,司徒霜雪開口叫停了對方:“站住!餘玲?”
出於骨子裏對權勢的恐懼,在餘玲聽到司徒霜雪聲音的一刹那,她的身子不受控製的抖了一下,害怕到開口就結巴:“怎……怎麼了?司徒小姐?”
司徒霜雪憑借身高優勢,居高臨下的掃了一眼麵前畏畏縮縮的女孩,她這副模樣,倒是像極了桑諾,因此司徒霜雪看向她時的眼神裏,厭惡不加掩飾:
“這麼急匆匆的,是要做什麼去?”
餘玲將頭埋得更低了,怯懦開口:“回司徒小姐的話,是體委讓我給桑諾少爺帶領的啦啦隊送冰棍。”
憑什麼啊?憑什麼桑諾不僅在傅家是團寵,甚至是在班上也能得到體委的特殊照顧?
明明自己能歌善舞,為什麼體委不找自己帶啦啦隊啊?憑什麼相信桑諾一個男生?他能帶好啦啦隊嗎?
想到這,司徒霜雪就嫉妒到麵容扭曲,眉頭不悅的擰緊,生怕是自己幻聽,還是語氣不善的開口又詢問了一遍:“體委讓你給桑諾送冰棍?”
餘玲楚楚可憐的小鹿眼裏氤氳著水霧,結結巴巴的回答:“是……是的,司徒小姐,我……下課的時候我也詢問過你的意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