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劉同森他現在在哪?”到了公司裏,金雨沫厲聲問劉秘書。
“董事長,昨天保安就把他送到警察局了。”
劉秘書看了看金雨沫,低聲說:“董事長,要不要去看一下,萬一真的是您的父親^……”
“先讓他在警察局安靜的待上幾日,再從長計議。”
金雨沫的電話響起來:“董事長,告訴您一個不好的消息。”
“什麼事?快說。”
“董事長,梁總住院了,醫院的大夫說是肝癌晚期。”
金雨沫像一隻塑像,呆在那裏。
“什麼?梁總得了肝癌。”我聽到這個消息後,心忽然間缺少了什麼?對梁天以前的所有恩怨,似乎都化解了。內心竟然空寥起來。
“雨沫,我們要不要去看一下。”
金雨沫看了看我,仍然是一臉的陰沉。
“好吧,我們這就去。”
我和金雨沫來到了醫院。
幾日不見,梁天竟然瘦了一大圈。
金雨沫見到梁天後,咬著嘴唇,一隻手握緊拳頭,在他的肩上輕輕地敲打了一下。
“怎麼回事?以前沒有什麼症狀嗎?為什麼檢查出是肝癌晚期。”
我心情很沉重,早先對梁天的恨竟然化作了雲煙,反倒有一種關切的親切感。
“肝部沒有神經,所以感覺不到異常,等到感覺身體不舒服了,也就晚了。”梁天微笑著說道。
“沒關係,一定會好的,去國外最好的醫院治療。”金雨沫拍著梁天的肩頭說道。
梁天仍然微笑著說:“謝謝金董事長,不必了,真的不必了,沒那個必要了。”
梁天說這句話的時候,屋子裏的人都沉默了。
金雨沫表情仍是莊重,拍了拍梁天的肩頭說道:“快點好起來,不然我會失去競爭對手的。”
“梁總,好好地養病,現在的醫學很發達,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謝謝,真的謝謝。如果有來生,我們還在一起‘並肩作戰’。”
金雨沫握著梁天的手:“來生我們做好兄弟。”
梁天望著金雨沫,把手壓在金雨沫的手上。
和金雨沫出了醫院,總感覺有種失落感。
坐在車裏,我看著默不作聲的金雨沫,小聲說道:“要不要去警察局看一下。”
金雨沫手握方向盤,凝重的眼神注視著前方,在十字路的交叉處,他猶豫了一下,打轉方向盤,開向了警察局。
“被關進來的劉同森,他在哪裏,我們想見一下。”
“他涉嫌偷竊搶劫,已經被拘留了。”
聽到警察局的人說完後,我和金雨沫都震驚了。
“他的罪很嚴重嗎?”
“是的,有人告他曾經攔路搶劫,侮辱少女,偷竊行騙,他會做很多年牢。”
我看了看金雨沫,金雨沫望著警察局牆上的幾個大字:法律麵前、人人平等
“我們能見一見他嗎?”金雨沫平和的語氣對警察說。
“好的,這個可以。”
再見到劉同森的時候,他穿著監獄服,頭發被理過,沒有了在監獄外那種無賴的形象。
“我就知道我不會坐牢的,看,有人來救我了不是,這就是我的親生兒子。”他一臉的得意,傲慢的不可一世。
金雨沫緊閉著嘴唇看著劉同森。
“董事長,你是來保我出去的是吧?”他猥瑣的表情看過來。
“你觸犯了法律,沒有人可以就得了你。”金雨沫陰沉的說道。
“什麼?你給他們錢,多給他們錢,這個世界上還有錢辦不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