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川最近確實累成狗。
但他傻乎乎,累得還挺樂嗬!
他想的是忙才能有錢掙,掙了錢才能牛逼轟轟享受生活。
沒錢誰會把他放在眼裏?
最近隻不過手頭有點緊,給家裏的女人少花了點錢,那女人已經開始給他摔臉子了。
當初黏他的時候能一口一個不是圖他錢,現在嘴臉露出來了是吧?
行,給他等著。
正好看膩了,大不了換個新的!
雖然還沒有行動,沈大川在心裏已經把何豔豔踹了。
最近他倆都分房睡,不過那個女人自從挨了他一耳光,倒是消停了,沒再找事。
她不找事,沈大川就當她是空氣!
今天沈大川又忙到半夜才回來。
一進門,感覺不對。
家裏有一股子味兒,是熏香的味道,何豔豔管這叫香氛。
當初他弄了好半天才懂,香糞?既然是香為啥叫糞?
他老是笑話劉淑梅土,其實自己也是一個土哢哢的大老粗。
沈大川為什麼對熏香敏感,因為何豔豔每當想做那方麵的事,就會給家裏弄出香味兒!
不會今天又有想法吧?!
他可一點沒欲望,光想想腰子都發酸。
要不出去避避?
來不及了。
隻見他的小嬌妻穿著通紅通紅的睡裙,婀娜多姿地走了出來。
“老公~~~”
沈大川渾身一哆嗦。
“你怎麼還沒睡,我都要累死了,趕緊洗洗睡吧!”
趕緊先拿話堵上,千萬別提那方麵要求!
“老公你辛苦了,快去洗個澡,我有話跟你說。”
今晚的何豔豔溫柔貼心。
可惜見過她撒潑的嘴臉後,任她怎麼裝,沈大川也打不起興趣。
“我累了,有話明早再說。”
“不行!”
何豔豔繼續撒嬌,“老公,聽完我的話,你肯定一晚上都睡不著!”
那能是什麼好話!
聽她這麼一說,沈大川果然嚇的不困了。
“那現在說吧!”
何豔豔啥也沒說,卻塞給他一個塑料小棒。
“啥玩意?”
“你仔細看看!”
他又低頭細瞅,棒上有兩道紅杠。
“陽了?”
“傻瓜,這是早早孕!”
沈大川反應了幾秒,突然明白過來。
“你說啥?你再說一遍?”
何豔豔還以為他這麼震驚是激動的,噗嗤一樂,“我懷了,你要當爹了!”
說完撒嬌往他身上一撲,“老公,我有種預感,肯定是兒子!”
那麼問題來了,是誰的兒子……
沈大川五雷轟頂。
他已經膩了這個女人,但不意味著能容忍戴綠帽。
男人最好的就是個麵子,被綠這種事,在別人眼中可謂笑話中的笑話。
“老子的多久沒弄你了,你擱哪弄出的孩子!”
何豔豔沒想到沈大川第一反應竟是這個。
“上月誰半夜醉醺醺把我弄醒的!”
她嗚嗚嗚抹起淚來,“人家為了給你生個兒子,喝了多少苦藥,遭了多少罪,你竟然懷疑人家……”
這麼一說,沈大川想了起來,是有這回事。
但醫生說他生不出來啊。
莫非老天開眼,不想讓他斷子絕孫,讓他病好了,又給他個兒子?
他還沉浸在自我分析中,陳豔豔的心理防線卻在崩塌。
她根本就不知道這個孩子是不是沈大川的,很可能不是。
她原本計劃管他是不是,先借著孩子狠撈一筆。
以後是最好,不是她也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