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好笑嗎?!我回來的時候應田就在門口打架了!!要是不躲的快點站在那裏做把子不成?”羅瑞兒說著,看著正在給自己清理傷口的雲朔問道:“所以說,你們是怎麼打起來的?這個人是誰啊?”
羅瑞兒說著,伸手指了指死在地上的大漢,隨後一縮,生怕驚擾了什麼一樣。
“消失的老三,應該是同刺殺離歌的那群人有接觸,不過剛才你被擄走之後,我將這驛站翻了個底朝天,他們這些底氣不足的直接就對我動手了,然後就是你看見的這些了。”
“那這驛站還有活人嗎?”羅瑞兒有點擔心自己被餓肚子,說實話她現在真的有點餓了,剛才跑了那麼遠,要是不吃點東西實在是有點對不起自己。
“這驛站原本的掌櫃和小二在柴房被找到了,你要是有什麼想吃的,等這些東西收拾好,就直接叫廚房準備吧。”離歌聽著羅瑞兒的話,就知道這個小丫頭怕是餓了,隨後開口說道。
“在柴房找到的?”羅瑞兒聽著雲朔的話,伸手按著額頭上的傷口,讓雲朔用布條給自己綁好,扭頭問道。
“被打暈了扔在柴房的,還活著。”雲朔解釋著,伸手在羅瑞兒的鼻子上刮了刮。這小妮子的承受能力越來越高了啊!可喜可賀!
“那太好了!!!”羅瑞兒說著,伸手將自己的裙角提了起來,小心翼翼的邁過地上的血泊,對兩人說道:“這地方太晦氣了些,我們還是先找個幹淨的屋子坐著說話吧!”
“也好。”雲朔話音剛落,就看見應田渾身是血的捂著肩膀站在門口。
“公子,幸不辱命。”
“應田你受傷了!!”羅瑞兒看著應田還在冒血的肩膀,心裏一驚,以應田的身手都受傷了,要是換做自己....是不是就要橫屍當場了?
“沒事,小傷。”應田說著,衝羅瑞兒行禮說道。
“什麼小傷啊!快找個幹淨的屋子我給你看看!!”羅瑞兒說著,上前小心翼翼的扶著應田向自己之前住的屋子走去。
雲朔和離歌相視一眼,覺得自己要是現在過去怕是多多少少都有些不妥,還是下去看看,叫人收拾一下殘局吧。
羅瑞兒小心翼翼的將應田的衣服脫了下來,真心的被眼前的傷口嚇了一跳。
從左肩肩膀上一道刀傷直接劃到了胸口處,最深的地方已經深可見骨,羅瑞兒看著應田從額頭上滑落下來的冷汗,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要是放在現代這樣的傷怕是光要縫針就要半個小時以上,可是自己隻是知道一點醫療常識,實在是不敢輕易的給應田下手啊。
羅瑞兒想了想,將被子給應田蓋好,伸手拿著一個毛巾按在了傷口上。
“櫻桃,你先按著,我去馬車上取點東西!馬上就回來!”
羅瑞兒說著,還不能應田搭話,轉身將大氅脫下去扔在一旁就像樓下跑去,剛好撞見正端著熱水上樓的一臉驚恐的小二。羅瑞兒隨即一把拽住了小二的衣服,說道:“兄弟!你將這盆熱水送到地字三號房,順便將你這驛站最烈的酒搬過來兩壇,給我準備一把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