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全這個人腦子雖然直,情商有點低,有仇必報。但是一腔熱血,講義氣,敢打敢拚,還有底線,這也是許少坤看中飛全的原因。
“飛全,你知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多人出來混,有的混的風生水起,有的卻慘死街頭?”許少坤沒有急著答應飛全,反而問起了問題。
“運氣好嘍,敢打敢拚嘍!”飛全低頭想了一下回道。
“不!你錯了!出來混的有哪個不是敢打敢拚的?死在街頭的那些倒黴蛋哪個不是敢打敢拚?”
許少坤吐了一口煙,繼續說道:“出來混,要夠狠,講義氣,多兄弟!這樣你才能混的出來!我知道你一直想混出個樣子來,我給你一個機會!你去帶人做掉喪波,把他的地盤全打下來,把深水埗打成清一色,我就讓你上位!給你一周的時間,怎麼樣?敢不敢?”
“坤哥!我答應了!”飛全一臉興奮的說道。
“好!夠膽!我會讓啞七把我的意思傳下去,從現在開始,深水埗那邊的人手全歸你調動,長毛也聽你的,一周時間!我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許少坤拿出一根雪茄,遞給飛全說道。
“坤哥!您就等著好消息吧!”飛全接過雪茄,掩飾不住眼裏的興奮。
“好了,去找個醫生看看傷勢吧!別留下什麼後遺症了!趕緊去吧!”許少坤擺擺手,讓兩人離開。
待到飛全和長毛兩人離開後,許少坤對著啞七一陣比劃,讓啞七帶人暗地裏跟著飛全。
如果飛全出手幹掉喪波的話,啞七看著就好,不要出手。
如果飛全沒有幹掉喪波,僅僅是討個麵子的話,啞七就帶人出手,幹掉喪波。
但飛全也會被許少坤放棄,這種人根本就不值得培養,以後也成不了什麼氣候。
啞七得到許少坤的命令後,便出了門準備去了。
有了許少坤的支持,飛全幾人在九龍城寨找了個醫館,休養了一天後,就回到深水埗集結人馬,在喪波經常出現的地方蹲點。
等了兩天後,傍晚時分終於發現了喪波。
看著喪波身邊隻跟著兩名小弟,飛全帶著二十多人提刀就衝了上去。
沒幾下就把喪波三人幹翻在地。
飛全一把揪住喪波的頭發,對著喪波怒喝道:“看著我!看著我!我現在來找你了!我是洪興飛全,這個世界上不是隻有你一個大哥,我也是大哥!”
說完還對著喪波扇了幾巴掌,接著說道:“以後別讓我在深水埗見到你,我會把你的場子全掃幹淨!”
接著對著喪波繼續一頓毒打。
等到喪波三人滿臉是血,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後,便想帶著眾人離開。
長毛見狀,走到喪波身邊,對著喪波的脖子,一刀接著一刀砍了下去。
鮮血沾滿馬路,沒一會喪波就有出氣沒進氣了!
“長毛!你幹什麼?”飛全見狀大聲喊道。
“你想做什麼?放了喪波嗎?你知不知道為什麼坤哥說出來混最重要的是夠狠、講義氣、多兄弟?夠狠是第一個?你第一天出來混啊?”長毛難得的對著飛全發了火。
“你!你····”飛全指著長毛不知道該說什麼。
“快點把剩下的兩個解決掉!現在喪波死了,其他人群龍無首,咱趁機把喪波的場子都打下來!”長毛對著身邊的小弟喊道。
“做掉他們兩個!”
幾個小弟立馬揮刀把喪波的兩個小弟送下去賣鴨蛋了。
接著長毛帶著眾人揚長而去,回到自己的地盤,集齊眾人,對著喪波的場子開始了瘋狂的掃蕩。
可能是先前被長毛怒吼的原因,飛全拚的非常賣力,眼神中也帶著一股狠戾。
這場火並,一直持續到了後半夜。
喪波所有的地盤被飛全一馬當先帶著長毛等人全部拿下。
一家飯店,兩家酒吧,一家賭檔,一家夜總會,兩家桌球廳,以及多名商戶的保護費。
一個月的收入也能達到三十萬左右,在深水埗這個貧民區算是很不錯的了。
賭檔繼續交給吳國豪打理,讓他派人過來經營,其他的都規劃在飛全名下。
而吳國豪也把阿發派過來,在深水埗開了幾家字花檔,繼續擴大著自己的經營範圍。
第二天一大早,飛全和長毛就來到許少坤家裏,找許少坤彙報情況。
其實在兩人來之前,啞七的小弟已經把這場行動的所有過程都詳細的彙報給了許少坤。
說實話,許少坤對飛全有些失望,典型的愛耍威風,愛出風頭,死要麵子啊!
又不是在學校裏當學生,這是混社會啊!
轉頭又一想,飛全還年輕,以後還能有些長進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