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鷹給飛全透了個底,不是他要搞飛全,而是上麵有人放話了。
“李sir,我什麼都不知道!”
飛全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完全不在意李sir的話。
“我一年抓一千多個你這樣的人,我的外號叫口水,因為我跟你們講話浪費我的口水,你就當我是唱歌好了!”
李鷹看著抽煙不說話的飛全繼續道:“你以為我是社會工作者啊?我是警察,你做錯事我就抓你,抓你去坐監!全香江有二十多萬矮騾子,每年抓進去的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你以為你能躲得過去啊?”
飛全繼續沉默不說話。
李鷹隻能繼續說道:“隻要你把用槍的那些小弟交出來,我保證你平安無事!怎麼樣?”
沉默繼續!
“你以為你能扛得住嗎?你整天拿把刀在街上亂砍,好不容易混成大哥,這就想進去坐監了?我看你腦子有問題,神經病啊你!哪個出來混的不是想著自己最棒?最聰明?最威風啊?你看看街頭那些被砍死的,赤柱關的那些,哪個以前不威風?”
飛全抽煙不說話。
“矮騾子,不過我也要謝謝你們啊,要不是有你們我就失業了!”李鷹開始諷刺起了飛全,想把他激怒。
“那倒是真的!看你很會賺錢嘛!”
飛全沒能忍住,被李鷹帶入了自己的節奏中,但還是看著李鷹手腕的勞力士,趁機諷刺李sir。
“小意思嘍,明天你看我的又不一樣了,別以為隻有做混混的可以穿金戴銀,當警察也可以啊!”
李鷹甩了甩手腕的勞力士,炫耀的說道。
“看來李sir撈了不少哦!以你的工資可買不了這麼貴的手表啊!”飛全繼續諷刺。
“我老婆有錢怎麼了?我不可以找個有錢的老婆麼?”李鷹反問道:“你們這些大哥啊,早在我們警察局留有案底了,你別以為我不能把你怎麼樣?上次你們做掉喪波的檔案都在我手裏呢!”
“什麼喪波?我不知道李sir在說什麼?”
飛全不上當,裝作一無所知。
“小子,你要聽我的呢,就趕緊把那些槍手供出來,你的命也可以多活幾年,如果你不交代的話我可是有權關你24小時的!”
李鷹威脅道。
“那你關我好了!你不是說了麼,我還年輕,有的是時間!”
飛全掐滅煙頭回道。
“小子,你覺得這件事就這麼簡單過去了?譚探長不會讓你這麼好過的,到時間我即便把你放了,你出去也隻有兩種情況,一呢就是再次被警察逮回來,另外就是坐車上靈山,隨你自己挑,洪泰的那些人馬可不會放過你的!”
李鷹繼續威脅道:“我給你說這麼多,我相信你一定聽得懂,你別以為自己高大威猛什麼都能搞得定!隻要你把槍手交代出來,我申請警方保護你啊!”
“李sir,我和你說的夠多了,剩下的我真的不知道!”
飛全看著李鷹說道,第一次,飛全覺得警察不是那麼的讓人討厭。
“李sir,你出去吧,剩下的交給我,我會讓這小子乖乖交代的!”
就在這時,一個便衣推開門帶著三四個警裝走了進來,對著李鷹說道。
“小子,既然我說的你不聽,等下有你好受的了!阿炳,你注意些!我先走了!”
李鷹拍了拍飛全的肩膀說道,接著便離開了審訊室。
“把他綁起來!”
李鷹一走,阿炳就吩咐警裝把飛全綁在椅子上,一把推倒椅子,把飛全連人帶椅子一塊摔倒在地。
接著叫人脫掉飛全的鞋子,拿出一把尺子,一尺子就拍在飛全腳心。
“小子,說不說?槍手都有誰?”
阿炳一邊打一邊問道。
飛全也是個爺們,死死地咬著牙一聲不吭。
接著又拿過一本黃頁墊在飛全胸口,拿起榔頭就敲了下去。
飛全疼的牙根都要要碎了,還是一句話都不說。
而這時許少坤因為順路接了一下律師後,也趕到了深水埗警署。
一到警署,許少坤就被兩個便衣攔下道:“靚坤,譚探長在他辦公室等你!”
“帶路吧!”
許少坤明白了過來,抓飛全隻是為了把自己引出來。
一路來到譚剛辦公室,許少坤看著譚剛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毫不客氣的說道:“把飛全交出來吧!”
“靚坤,我想見你一麵可真難啊!比見港督都難啊!”譚剛一副胖胖和氣的模樣,可心思卻歹毒的狠。
“你以為你是雷老總啊?還見港督,你知道港督家的門朝哪個方向開著不?”許少坤毫不客氣的懟道:“把飛全交出來,要不然從明天你可就見不到大灰熊了!”
“靚坤,你敢威脅我?”譚剛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