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國豪把阿文等人的家人接回家後,看著眾人闔家團圓的樣子,沒有打擾。
叫了一個小弟,把阿文借啞七的車開上,準備把車還給啞七,畢竟啞七明天還得用車接送許少坤。
而吳國豪跟著這名小弟後麵,準備把車還給啞七後,帶著小弟一塊兒回城寨家中。
一路來到啞七家,燈還亮著,吳國豪上前敲了敲門道:“啞七在不?我是他的同事阿豪,給他來還車了!”
聽說啞七還有家人,這會兒不知道睡了沒有。
片刻後,門被打開,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子打開了門,看著吳國豪道:“啞七已經睡了,把車鑰匙給我就行!”
吳國豪傻傻的把車鑰匙遞給女子,眼睜睜的看著女子接過鑰匙關了門。
“豪哥!看上了?他是啞七的嫂子,叫謝婉英,已經守寡一年多了,帶著兩個孩子!”
吳國豪身邊的小弟,笑著對吳國豪說道。
“真的呀?”
“當然是真的了?是不是看上了?”
“就你多事!回去了!”
吳國豪在小弟的腦袋上拍了一下,笑著說道。
隨後帶著小弟離開了啞七家,不過吳國豪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顯然對啞七的嫂子有了不一樣的想法!
許少坤在家享受了一周的幸福生活,沒等到阿文找肥彪談阿湄拍照的結果,反而等到了城寨醫院已經裝修好,可以開業的消息。
吳國豪已經和城寨所有的醫生談妥,大家都接受了許少坤基本薪資加提成的方案,成為了遠方醫院的一員。
現在就差最後一步,找白飯魚的女兒白月娥,確定醫院的院長。
當天下午,許少坤就提著一籃水果,兩瓶好酒,帶著文諾言和啞七來到了白飯魚家。
可能是許少坤事先打過招呼的原因,白飯魚和白月娥都在家,看著一桌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許少坤把東西放下後,就直接拉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你的臉皮可真是厚啊,我都沒招呼,自己就坐下了!”
白飯魚拉著一張臉,對著許少坤沒好氣的說道。
“白老大破費了,準備了這麼一大桌子來招呼我,真是受寵若驚啊!”
許少坤拍拍手笑著說道,毫不在意白飯魚的臉色。
“爸爸!先吃飯吧!我都餓了!”
白月娥見兩人之間的氣氛有點尷尬,生怕白飯魚和許少坤吵起來,連忙出聲緩解。
“哼!看在我乖女的份上!”
白飯魚拿起桌子上的酒,擰開酒蓋,對著許少坤說道:“有沒有膽量喝幾杯啊?”
“兩杯?看不起我?”
許少坤對著文諾言說道:“諾言,把我帶來的酒都打開,再找白老大的小弟要個大點的痰盂放在白老大腳下!”
“哈哈哈哈····你很有種啊!”
白飯魚難得的笑了起來,對著許少坤說道。
“不敢當!看見這根手指了麼?它就代表我的酒量!”許少坤豎起食指說道。
“就一瓶還這麼狂?”
白飯魚麵露不虞的說道。
“不!這是一,代表我能一直喝!”
許少坤搖了搖手指,認真的說道。
“一直喝?年輕人你的牛皮吹大了!我白飯魚闖蕩社會這麼多年,什麼人沒見過?等下有你好看啊!”
白飯魚剛對許少坤升起的那點好感,瞬間消失!
“那就比比?”
許少坤拿起酒瓶晃了晃,對著白飯魚說道。
許少坤並沒有吹牛,以他現在的體質,別說白飯魚了,整個香江都不可能找出來一個比他還能喝的人。
話剛說完,許少坤就舉起一瓶對嘴吹了起來,咕咚咕咚,酒瓶中的酒肉眼可見的在減少。
四十二度的一瓶白酒,不到五分鍾,就被許少坤喝的一幹二淨。
“怎麼樣?白老大!我的一瓶已經喝完了,你的呢?”
許少坤把瓶子倒轉,晃了晃對著白飯魚說道。
“好酒量!”白飯魚也拿起酒瓶對著許少坤讚道,接著也學著許少坤的樣子,對嘴吹了起來。
“咳咳···咳咳···”
可惜,白飯魚並沒有許少坤的體質以及酒量,喝了不到一半,就喝不下去了,隻能放棄。
“吃菜吧!看著就好吃啊,白老大你家有個好大廚啊!”
許少坤見狀,沒有趁機嘲笑白飯魚,而是岔開了話題,不過說實在的,他也確實餓了!
白飯魚也沒有再說什麼諷刺許少坤的話,夾起菜默默的吃了起來。
許少坤也端起碗,不住的往嘴裏夾菜,待到吃了個七八分飽後,許少坤放下碗筷,擦了擦嘴後,對著白月娥說道:“白小姐,醫院那邊已經裝修好了,醫生也都談妥了,現在就差個院長了,不知道白小姐還願不願意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