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謝雲澤!謝雲澤你醒醒!紅發男子看著夢魘的謝雲澤焦急的喊道。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紅發男子的呼喊。

謝雲澤驟然睜開雙眼,呼的坐起來大口的喘著氣。很顯然他還在剛才的夢裏沒有回過神。他茫然的看著紅發男子喃喃道:對不起……直到紅發男子使勁晃了晃他的肩膀這才清醒過來。

懷景?怎麼是你,謝雲澤看著眼前人迷茫的問。怎麼?不然你以為是誰?百裏懷景疑惑的問他。

沒事,對了你來找我有事嗎?謝雲澤很快靜了下來將內心的情緒掩飾的和平常一樣一本正經的問他。企圖轉移他的注意力,但百裏懷景可是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的人怎麼可能看不出他的異常。

雲澤,你最近的情況很不對勁。自從上次拍賣會回來一直沒在狀態,你是有什麼心事嗎?我剛才在門外聽見你一直在喊:對不起。你是不是又夢魘了,謝雲澤見心事被拆穿隻能承認。

嗯,我又夢到那些事了,謝昀澤淡淡地說。明明語氣和平常沒有多大區別但是百裏懷景還是聽出了一絲哭腔。

他不知道要怎麼安慰謝雲澤,畢竟當初如果有能力阻止他也不想看到那一幕。好了,別難過了,我相信你姐姐不會怪你的。她應該不希望看到你自責的模樣。

雖然提起這件事情百裏懷景自己也很難過但還是強忍著安慰他。百裏懷景以為他是為了當年和大雍的最終一戰在百姓和自己姐姐的抉擇中放棄他姐姐感到愧疚。

謝雲澤見他岔開的話題就沒再說話,隻是問他:姐夫,是出什麼事了嗎?不然你不會在這個時候來找我,百裏懷景見他直接切入正題也不廢話。

現在戰場上的局麵很不樂觀,對方恐怕打算直接跟我們一直就這樣僵持下去,如果換作以往對方要跟我們好下去的話我們自然是不怕的,但如今你現在受了傷我軍的實力將大大減弱。恐怕我們耗不起啊,對此你有什麼看法?百裏懷景嚴肅的看著他。

到現在為止我們就和對方交手過一次而已,對方主帥的實力似乎不比我差甚至比我還強。目前我們還不知道對方還有多少底牌暫時不能輕舉妄動。謝雲澤回憶在戰場上發生的一切總結出這二點。

謝雲澤沉吟片刻開口:如果我拖住對方主帥,姐夫其餘的人你有把握一起拿下嗎?

這個我不是很有把握,現在我們隻知道敵方主將的陣容除了對方主帥我們不知道底細另外一個我倒是和她交過幾次手,如果隻有她一人的話我可以把握把她拿下。但如果那個人出手以後就很不容樂觀了。

雲澤,你再仔細說說當時戰場上情況,為什麼當時明明和她的不相上下最後卻是你輸了呢?

我也不知道,隻是感覺她對我的招式很熟悉。每一次她好像都能知道我想做什麼,然後輕而易舉的攔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那天和敵方主帥打的時候好似一直有種熟悉感,但卻又讓人不敢確定。好像他已經和自己交手過很多回了,腦海中不自覺浮現出了那個他不敢去想的人。

那三年她還在的時候好像就經常和自己切磋,三天不打就手癢。那個時候自己經常陪著她在練武場練習,她的招式自己應該也算得上很熟悉了。

突然他腦子裏閃過一個片段:那個時候好像是她剛來的第三年,那時候我和她已經漸漸熟絡起來了。那天,她好像又拉著自己在練武場上切磋,本來兩個人的實力是相差無幾的本身要對彼此的招式特別熟悉,那一局按理來說是平手,但是那一天 他們兩人按著戰場上的殘酷方式進行對打的,所以兩人出手也格外的狠。

他突然使出了暗器自己一時間沒有防備輸掉了那場切磋。也就是那一天起他才知道原來這丫頭還會暗器。

有那麼一瞬間然後他恍惚間覺得兩道身影重疊了,這時候他突然又想到了那個可怕的猜測。懷景,我好像有一個可怕的猜測。

你知道錦顏會用暗器這件事嗎?什麼!百裏懷景聽到他問這件事一臉的震驚。你剛才說什麼?錦顏!她不是已經……

百裏懷景一臉不可置信地朝他怒吼。姐夫你先別激動,你先聽我說。

當初有一回我在和她切磋的時候由於我們兩個人都是按照戰場生死打法兩個人都下了狠手那時候我才知道她會暗器的,原本我是不太確定,但直到我在戰場上又看見了相同的手法。我才猜測是她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