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諾謙恭地回答:“是的,奴婢都已經告訴了。”
“哦?可是本宮覺得你今日回來的似乎很晚啊。”白若澍緩緩回過身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可以把人看透的目光,如諾自然知道,白若澍肯定是對自己有所懷疑。
“皇後娘娘你多想了吧,奴婢的的確確是幫您傳達命令,難不成經曆了這麼多事情,您最後卻連奴婢也不信了?”似乎是質問一樣的話語,這些話語要是尋常侍女侍衛對皇後娘娘這麼說的話,必然會死無葬身之地了。
白若澍若有所思地想一下,最後得出了結論,也許是自己真的多慮了。白若澍隻好說:“如諾,怎麼會呢?你可是我身邊的親信啊,沒了你,我該信任誰去呢?”
“哦,那就好,皇後娘娘,您千萬要記住,無論什麼時候,奴婢一直都是您的忠實如諾。”如諾有些黯然傷心地離開了。
在她走後,白若澍驀然又回首看著她離去的方向,心裏卻想出的是鈴兒背叛自己的那天,這是怎麼了?難道她對歐陽楓還沒有死心嗎?白若澍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剛才竟然把鈴兒的情節都套在如諾身上了,她懊惱地走了出去,準備清靜一下。
逸楓太子居所
澍菱公主此時找上門來,她猶豫著自己到底要不要敲門,她決定了,就算是走一千次一萬次她母後的老路,她也寧可走了!她終於鼓起勇氣敲門,正好的是,開門的是逸楓太子,他十分高興地看著她問:“澍菱,這回想好了嗎?”
“我想好了,皇兄,對你的不信任還是不夠愛的,所以,我決定了,以後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信你的,除非是你與鐵證親口承認不應該信你,我才會離開。”澍菱公主說。
“澍菱,太好了,你終於放下了。”逸楓太子似乎格外高興,連他府內的侍女都有些看不慣了,逸楓太子何曾對一個女人這樣上心過?那些貌似離逸楓太子很近的女人也是一樣,逸楓太子根本不會多看幾眼。
有侍女竊竊私語:“我說,最近怎麼兄妹戀這麼多啊?太子也是,皇後也是,看來真是一家的,那我們豈不是生生世世都沒有時間翻身了?”
“算了吧,看來我們真的打消這個念頭了,隻能天荒地老地在宮中呆上八輩子十輩子了。”另一個侍女也無比淒慘地說道。
“可是我不甘心。”她又幽幽地說,眸子裏似乎有了某種打算。
那個侍女問:“若錦,你要做什麼啊?”
“雅月,隻不過是隨口說說罷了,不必當真。”馮若錦擺擺手,故作一副自己真的是隨口說說的樣子,為了讓韓雅月放下心。
“哦,我自然不會在意的,隻是若錦,有時候想一想,無非就是賤命在人間走了一遭罷了。”雅月說。
“走一遭?我不會白白地來。”馮若錦突然說道,讓韓雅月不得不想著,她肯定是要有什麼計劃,或是要與太子扯上什麼關係。
雅月有些擔心地看著她,隻見這府中年最長的侍女道:“都愣在這裏閑聊做什麼?看樣子你們是不是準備拿著俸祿不幹正事了?”
“哦哦,我們知道了姑姑,下次再也不敢犯了。”韓雅月急急忙忙地解釋,旁邊的馮若錦卻還是無動於衷的樣子,韓雅月見姑姑還是不喜的樣子,用肘部輕輕碰了碰還在幻想中的馮若錦,她才稍稍醒過來。
“姑姑真是對不住,我們這就去幹活。”馮若錦也低頭連連道歉,心裏卻還想著:等我哪一天成了娘娘,看你們還敢這樣吆喝我?
“快去吧。”姑姑一臉不耐煩狀,離開了這裏。
晚上,逸軒太子的府上更顯幽靜神秘,他對外麵喊了一聲:“來人,給本太子倒茶來。”
有一侍女恭恭敬敬地端著茶走了進來,逸軒太子看著來人,有些疑惑:“今兒不是劉媽當值嗎?你是何人?”劉媽,就是白天訓斥韓雅月與馮若錦的人。
“奴婢也是劉媽手下的侍女,今日負責侍奉太子喝茶。”侍女接著低頭作答。
“你叫什麼名字啊?”逸楓太子接過她手中的茶,優雅地喝著。
“奴婢賤名馮若錦,今日也算有幸來伺候您喝茶了。”馮若錦低頭羞羞答答地回答著,她在想,看來逸楓太子對女人似乎很溫柔,這樣的話,俘獲他心是不是很容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