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楓太子府上
逸楓太子一臉陽光燦爛地回來了,可是大老遠地就看到馮若錦已經“恭候”他多時,突然,好心情全被掃沒了,但是他仍然保持著基本的禮儀微笑去麵對這個愛慕虛榮的女人。
馮若錦一看到他,便說:“太子殿下您這是去哪了?奴婢,都已經等了好長時間了。”
“嗯哼?我不記得我有約過誰。”逸楓太子對她的態度又一次變了,變得馮若錦徹底地害怕,她怕逸楓太子對她一切的好都隻是一場夢幻而已,隻是一個堂堂在上的皇太子在微笑著施舍冷飯而已。
“哦哦,是啊,逸楓太子的確沒有約過。”馮若錦自嘲一樣地說,她原以為她與逸楓太子之間的進度一下子變得多了,就差互相表白一步了,但還是遠在天涯,一切還是自己想象而已。隨後她又給他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離開了。
逸楓太子早在她說話之前就離開了這裏。回到自己的臥室,馮若錦瞬間無言地飆淚了。韓雅月連連過來安撫她:“怎麼這是?出去的時候好不容易把你給哄好了呢。若錦啊,你好情緒化。”
“情緒化?嗬嗬,是不是我情緒化,所以逸楓太子才嫌棄我了呢?”馮若錦哭著臉問。
這個若錦,真真是要了命了,可是她韓雅月怎麼就不能狠下心來不管她呢?韓雅月接著耐著性子哄,(看姐哄人就是厲害哈,可是到了馮若錦這邊好像就失靈了。)韓雅月一臉和睦地說:“怎麼了怎麼了?逸楓太子對你好,我們姐妹都是知道的,怎麼會突然間嫌棄你了呢?”
突然間,韓雅月也好討厭這樣的自己,虛偽做作,一點也不是自己風格了。馮若錦說:“不,我今天才發現他對我的態度又一次變了。”
變了就變了唄,那又怎麼樣,馮若錦,你就是個連我都不如的賤婢而已!!!韓雅月在心裏無聲強烈地抗議著。韓雅月說:“這才是你要做的,如何讓他對你的態度穩定。”
“對。”仿佛,這句話讓馮若錦找到了努力的方向,她一把抹幹眼淚說,“雅月,你說對了,我應該從實際入手,謝謝你,我去幹活了。”
又是幹活,韓雅月嘴角卻勾起了一抹冷笑:馮若錦,我拿你當真心朋友,而你卻一次次地拿我當什麼?你特有的排解憂難的人嗎?你真的是不值得我用心啊。
夜晚
又是趁馮若錦美滋滋地睡去了,韓雅月這才起來,躡手躡腳地去逸楓太子的寢室哪裏,果然,逸楓太子在等著她。他冷哼一聲說:“不錯啊,竟然這麼準時地來了,不過我一直奇怪,是因為馮若錦每次都睡的很早很快吧?”
二眼就被逸楓太子給看透了韓雅月到達這的時間,她也有點暗自佩服,不過也沒怎麼客氣地跟他說話:“說吧,太子殿下,這次找我來又有什麼事?昨日的話說的還不夠明白嗎?”
“嗯哼,今日本太子發現個天大的消息,你好像與馮若錦不睦啊。”逸楓太子望天給自己斟上一杯美酒。韓雅月自然也不客氣地給自己斟上一杯了。
“喂,太子殿下,我們可是姐妹,姐妹關係是不由得任何人挑撥的。”韓雅月坦坦蕩蕩地說,不過她就是想不明白為什麼逸楓太子總是能猜中一些關鍵性的事情呢。
“嗬嗬,姐妹關係,本太子不會蠢到姐妹關係都能相信的,你以為馮若錦也是真心拿你當朋友的,不過本太子還是覺得你是個善良的人,因為,你是被動的。”逸楓太子幹脆心直口快地一說到底,不過話說回來,這也不是他的風格啊,含蓄到不行,那才是真正的逸楓太子,可是他總覺得這對虛偽到底而還要再掩飾的姐妹關係,還是有真心的。
韓雅月頓時默了,她說:“逸楓太子,你知道的流言蜚語是不是太多了?給我個理由,我想知道你是怎麼聽說的。”
“我怎麼聽說的?其實我也沒怎麼聽說啊,隻是能看表情,每次看到馮若錦興高采烈地過來,盯著我像盯著個寶貝似的,我怎麼能不知道她的心思,而往往在暗處的人的眼光卻是無敵不屑的。”逸楓太子說。
韓雅月再次疑惑了,雖然說馮若錦的那幾次醜惡的出場她自己沒有親自參加,她隻是平靜到不行地宅在自己不大的臥室裏看著外麵,難道這樣也逃不過逸楓太子的眼睛嗎?那他可真的是活脫脫一個神了。韓雅月說:“那,就算我是裝的,可是我也真心希望若錦能真心醒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