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瑾墨要上班,這些天是傭人陪著蘇小曉的。秦瑾墨說外麵的太陽很好,蘇小曉裝著是失明的樣子應了下來準備去外麵走走。
她穿過長長的走廊就路過了注射室附近,她就看到了在這裏打點滴的薄克東。聽說他回到集團後一直都是拚命的工作,看著他還是現實有點憔悴,胡子和頭發有點亂。
很快,薄克東瞧見了她,他輕輕喚道:“蘇小曉?”
傭人本來是想著一走了之,但是蘇小曉為了演戲逼真點,她問:“是誰在哪裏叫我?”
他很好奇蘇小曉怎麼也到了這個地方來。傭人問著輪椅上的蘇小曉:“太太,你要不要過去?是你的熟人。”
蘇小曉點頭,“是誰啊?”
“薄先生。”傭人瞧著說,確定著。傭人推著蘇小曉過去,薄克東見著她的樣子有一些意外,他說:“你是怎麼了?”
蘇小曉淡定說:“隻是受了皮外傷!”
“太太,你哪裏是受了皮外傷啊,你眼睛都看不見不都是那個女人害得。”薄克東有些訝異,蘇小曉眼睛,剛才……他明明就看見了蘇小曉瞧著自己,什麼時候她眼睛有問題了?
“不礙事的,你就別跟著他講了,醫生都說是暫時性的。”
薄克東說:“這種事,你怎麼就能算了,秦瑾墨是怎麼做你丈夫的,怎麼就能算了?”他明白過來這不過是蘇小曉對付洛雪的方式,他明白那個洛雪一定是對了她做了什麼才……
現在的蘇小曉是坐在輪椅上的,薄克東叫護士將他的點滴撤了,傭人有些尷尬說:“薄先生你還在打點滴呢,你這樣不太好吧!”
蘇小曉說:“你怎麼了?”
“隻是工作勞累,最近有點小感冒而已,真的不礙事的,所以你就不要擔心我了!”薄克東說著,蘇小曉點頭說:“我知道了,你還好吧。”
薄克東顯得有些熱情,“其實我可以陪著你走一走的,你知道外麵的陽光很好的。”
蘇小曉看著薄克東,目光的焦距點朝向別處,“是啊,秦瑾墨跟我說過。”
薄克東不顧傭人的態度推著蘇小曉的輪椅就走了,到了醫院外,沒見著秦家的任何人,薄克東帶著笑意問:“你說是不是秦家人給你什麼難堪了,值得你這樣裝?”
拋開了秦瑾墨的眼線,蘇小曉仰望著天空說:“我怎麼了?我就是看不慣洛雪她這樣對我,我也叫她嚐嚐被人DISS的滋味。”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做!”從小到大,薄克東一向對這個女孩很了解的,蘇小曉歪著腦袋說:“你為什麼不選擇揭穿我?”
“我為什麼要揭穿你,以前是我的錯,但是現在我會支持你,你要怎麼做,我都會在背後跟你說加油的。”
是該讓那些不知道好歹的女人嚐嚐蘇小曉的威力。薄克東隻是擔心說:“你就不怕秦瑾墨知道你是裝的?”
“我怕什麼,當初洛雪能這樣,我也要她在秦瑾墨的印象中喪失她本來擁有的美好印象,我才覺得公平。”這個有仇必報的小女人自信的說,薄克東知道她是依仗著秦瑾墨的愛才有這樣的勇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