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傅霆洲選了高級會所,
這裏都是有身份的人才能進來。
時憶也沒有抗拒,這裏隱私性比較好。
看到男人穿著正裝,矜貴的氣息,加上他俊美的容顏,
看到男人時,她都恍惚了一下。
心裏那一抹熱依舊。
傅霆洲的喜悅藏在心裏,問,“怎麼叫車過來,如果南堰沒空,可以讓我去接你的。”
時憶心裏五味雜陳,
笑意牽強,“叫車很方便,怎麼能麻煩傅先生。”
傅霆洲心裏熱燙,聽到她的話如被冰水潑醒。
他隱藏心裏的傷感,帶著他去了包廂。
時憶看到包廂,聲音很輕,“其實不用這麼大的包廂...”
這起碼可以舉辦,一個小型的公司聚餐,
聚集幾十人都很寬敞的。
“我希望跟你在一起,有一個舒服安靜的環境,我已經點好了一部分菜,”
“你看還需要加點什麼?。”男人毫不避忌,直接說得時憶耳根發紅。
時憶看著陸陸續續上來的菜,這都夠十幾個人的分量了。
“已經很豐富了。”她看到男人倒酒。
想說什麼,最後還是咽了下去。
傅霆洲主動跟她碰杯,
時憶輕輕抿了一口,
男人在暖黃燈下,也不能掩蓋他的美色。
她感歎,這麼好看的男人,難怪讓她難以忘懷。
特別那雙瑞鳳眼,她不敢多看一眼,
不然,真的害怕會再次淪陷。
她放下酒杯,輕聲,“傅先生,司慕白跟蘇安的事,你知道吧?”
傅霆洲看到她酒杯還有酒,就隻給自己添酒。
他又喝了一口,
放下酒杯,“略有耳聞,我們先吃飯吧。”
時憶沒辦法,隻能陪著他吃了一些。
但她實在胃口一般,
看著昔日喜歡的菜,吃得心裏五味雜陳。
那天,她答應給叮當做包子。
但叮當告訴她,外公來看她了。
她當時心情,就像被冰雨壓垮。
時憶實在忍不住了,說,“傅先生,我今天來找你有事。”
傅霆洲放下酒杯,回答,“我知道,甜品還沒有上呢。”
時憶無奈,隻能等甜品上來。
她就吃了一口,立刻問,“傅先生,能談了嗎?”
傅霆洲目光深沉,回答,“你想怎麼幫他們?”
時憶說,“司慕白說陸哲不願意離婚,但蘇安的肚子不能等了。”
傅霆洲眉宇淺淺地微挑,搖晃著酒杯。
“陸哲找過我,他說可以把陸氏給我,也不願意跟蘇安離婚,”
“我回絕了....瀟叔也不會接他的案子,其他律師行,我也打過招呼了。”
時憶聽完,意會到的信息就是,
他不出手!
“傅先生,陸哲一向聽你的話,能不能...”
“時憶,如果我們的孩子還在的話,現在也該滿月了吧?”
時憶攥緊指腹,那個孩子不可能存在的。
但他執意的眼神,讓她心裏掛了沉澱石頭一般。
傅霆洲給她添酒,舉起酒杯。
時憶隻能跟他碰杯。
傅霆洲把一杯酒都喝完,
放下酒杯說,“為什麼後來,我們都沒有戴套,但你怎麼都沒有懷上?”
時憶剛聽到那個孩字,
本來心裏已經不舒服。
現在男人這麼說,讓她心裏燃起一股火焰。
她壓抑著情緒,“傅先生,我是真的想幫蘇安,她快四個月了,司慕白也算是你的兄弟,難道...”
“時總,你不會不懂我想要的是什麼吧?”傅霆洲打斷她的話。
眼神如噙著一把火苗,
望著她就像隨時要把她燃燒。
時憶趁著酒意,
被男人眼神,狠狠地勾引了一下。
她心虛地低眸。
這就是她當初,那麼快淪陷的原因。
這個男人要是想要勾引你,
隻要一個眼神,就會讓你無處可逃。
就像九尾狐懂得媚術,
隻要對眼神,誰也無從逃離。
時憶咬著內唇,時刻提醒自己清醒。
傅霆洲低沉好聽的聲音,
又驟然想起,“時憶,你想讓我幫蘇安,其實很簡單,你應該已經知道答案。”
時憶心口急速起伏。
雖然有想過,但此時心裏還是發熱。
心裏委屈地刺痛,
眼眶慢慢地被染紅。
在工作和深夜的孤獨,她都能忍受。
但麵對這個男人,
她的委屈和脾氣,
總會不自覺湧現!
男人一直看著女人,希望從她表情中看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