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秉坤一臉委屈的解釋道:“老板,您誤會我了,我不是來嫖娼的。”
“我有一個朋友當時和我一起逃離園區的時候被抓,不出意外的話,肯定是被賣到這裏,所以我......”
“所以你想請我出手救人是吧?”牛炸天接過話說道。
“對對對。”
“我救你,甚至抽空幫你複仇,是因為你能幫我照看好園區,我跟你朋友素不相識,我憑什麼救他?”
“做人,要學會知足。”
牛炸天興致盎然的看著陸秉坤。
他不是聖母,也不是救世主。
況且當初做豬仔的時候,也沒見誰來救自己。
所以救人,牛炸天不想救,也懶得救。
當然了,牛炸天現在是在敲打人心。
陸秉坤也沒想到,牛炸天會突然變得這麼不近人情,情急之下直接跪了下來,苦苦懇求道。
“求求您了老板,以後您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而且有了安娜的加入......”
陸秉坤的舉動,頓時也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
在國內,公然給某一個人下跪,可能會造成一場轟動性的新聞。
但在緬北,下跪是最廉價的東西,也是最常見。
根本沒有人在意陸秉坤是因為什麼事情而下跪。
再其次,是牛炸天的一身裝備太嚇人。
兩米左右的身高,背著RPG火箭筒,身上掛著一顆顆榴彈。
誰敢去招惹這種亡命之徒?
就連街道上那些負責這裏的秩序的武裝人員,也是跟牛炸天保持一個安全距離。
然而,也有一些例外。
五個男人在牛炸天麵前停下。
為首一人,三十多歲,一副華人的麵孔。
除了這個男人外,他身後的四個男人手中都拿著衝鋒槍。
“朋友,我們老板想要見你。”
男人一開口,牛炸天已經確定他是華人無疑了。
因為華人的口音非常好辨認。
“不好意思,我沒興趣,也沒時間。”牛炸天淡淡地說道。
“小子,別以為你長得高就很牛逼,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四個男人嘴裏罵罵咧咧,直接用槍對準了牛炸天。
“艸你媽,就你們他媽有槍啊!”
陸秉坤從地上起身,摸出腰間的手槍上膛,與這群人對峙在一起。
氣氛頓時變得劍拔弩張,似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
看熱鬧的人,一下子變得多了起來。
不管在什麼地方,人們總喜歡看熱鬧。
緬北這個地方的人就更不用說了,基本上都是一些畜生,每天人事不幹,就想見一下血。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曾強,跟彬哥混的,彬哥對你非常賞識,想跟你見一麵。”
曾強和顏悅色對牛炸天道,但一轉身,就衝著身後的四個男人嗬斥道:“幹什麼,還不趕緊把槍放下。”
聽到曾強自報家門,許多人頓時就釋然了。
原來是彬哥的人。
彬哥,很少有人知道他全名叫什麼。
但在瓦內這個地方,彬哥身後有地方政府扶持,能量很大,而且手下還養了一群亡命之徒。
陸秉坤在聽到彬哥這個名字的時候,臉色頓時微微一變。
曾強將陸秉坤的神色看在眼裏,繼續對牛炸天說道:“不知朋友怎麼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