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浩浩蕩蕩地走著,並沒有著急趕路。
來的時候,他們全速追趕龍乾等人也追了兩天時間,現在又放慢了腳步,自然要的花很多時間。
這次他們想要直接走出去,所以之前很多危險的地方他們都沒有選擇繞開,所以會不斷有人前去清除那些危險。
這樣一來,行進的速度就更加慢了。
當然,這一切都不需要任凡,他是高貴的人質,需要被好好“保護”起來。
歘就慘多了,好幾次都被派出去清理前方的危險。
好幾次都差點殞命,每一次回來都是傷痕累累的,但他反而更加沉默,就連之前那種陰狠的眼神都消失了。
仿佛精神崩潰了一樣,如同行屍走肉一般,隻知道聽阿維諾夫的差遣。
再麵不改色的背起血殤,走在隊伍後方。
任凡卻是對這人更加警惕了,他太恐怖了,已經完全將自己的情緒很好的隱藏。
這頭陰冷的雄獅,一旦蘇醒,必將屍山血海。
這更加堅定了任凡要一絕後患的想法。
終於在走了兩天時間以後,血殤醒了。
他一醒來,就要瘋狂地撲向任凡,恨不得把任凡生吞活剝了。
不過卻被攔了下來,阿維諾夫也不敢為難他,畢竟外麵那位可是這個家夥的人,還是得好吃好喝伺候著的。
血殤被攔了下來,剛剛冷靜下來,惡狠狠地跟任凡說了句,
“你等著,我必讓你後悔和我作對。”
就聞到了自己身上的氣味,差點又被熏暈了過去。
無奈,隻能找到一個小小的水窪去清洗身上。
洗完回來以後,血殤惡狠狠地看了一眼任凡。
他已經知道了眾人的計劃,外麵人是自己的,他不怕,但是,若是現在去對任凡動手,人家同不同意先放一邊,自己還不可能打得過。
所以他隻能暫時忍著,等到了外麵,再讓自己的人把他解決了。
他仿佛已經看到了任凡慘死在自己手中的場麵,不由得放聲狂笑起來,惹得周圍人頗為疑惑。
他絲毫不在意,緩緩地跟在了任凡身邊,不斷用戲謔地眼神瞟一眼任凡。
任凡屬實是被無語住了,這人怕不是被折磨的太慘,精神失常了吧。
任凡沒搭理他,自顧自的走著,思考著出去以後怎麼逃走比較安全。
此時,洞口處。
張麟羽坐在外麵百無聊賴,他為了出來保這些小家夥,都扔掉了手頭上的工作將它們交給了別。
本以為這次沒啥,很快就可以結束,誰知這一等就是好多天。
在他旁邊,是那個戴著金絲眼鏡的眼鏡店店主。
他叼著一根劣質煙,時不時扒拉一下腳底下被打的不省人事的影教灰袍老者。
“喂,你說他們啥時候出來啊,我再不回去我店都要黃了。”
“我靠,老子不比你急,你那小破店黃了就黃了,我得看著這整個大華夏,我湊!”
張麟羽一臉悲憤。
“啊是是是,您老日理萬機,這叫啥,能者多勞啊。”
店主笑嗬嗬地說了一句,隨後指著遠處,
“誒,那邊是不是他們啊”
張麟羽剛想罵他一句,但是聽到這話,連忙站起來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