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還有四個崽崽均是捂住屁股，小臉漲紅，大大的眼底含著淚。
九念將幾個小屁孩一一排好。
“為什麼要推花瓶？”
最左邊耳朵尖帶著粉色的狼崽崽抽抽搭搭道：“好看。”
“知道那是媽媽最喜歡的嗎？”
“知道。”
“知道為什麼還要推？”
“好看。”
“下次媽媽也故意把你們喜歡的肉肉丟到垃圾桶裏，以後再也不讓你們看見了，你們喜歡嗎？”
“不要！”狼崽崽們異口同聲。
眼眶的淚更多了。
“既然你們也知道喜歡的東西被丟掉，不能看見很難過，為什麼還要推媽媽最喜歡的花瓶？”
“爸爸說媽媽生病了，想抱給媽媽看，白白生病一看見肉肉就高興，媽媽看見花瓶肯定就好起來了。”
九念嗓子裏的話就這樣被遏住了。
狼崽崽們小聲得抽噎著。
九念一個個擦著眼淚，原本就是故作的心硬，此刻心疼壞了。
“媽媽錯了，對不起。”
“寶寶也錯了，不應該沒有實力的時候去做逞能的事。”
“寶寶會和爸爸好好學習的，媽媽不要生氣……”
幾個小崽崽又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九念看著自己五個哭包崽崽，心底酸酸的。
白修此刻已經下了樓梯，默默拿著掃帚開始清理大廳內碎裂的瓷器。
瓷器碎片發出清脆的響聲，蓋過了崽崽們小小的啜泣聲。
九念的目光瞬時間錯愕起來，環顧亂糟糟的大廳。
視線再次落在崽崽們身上，嘴角抽抽。
“但是！”
“嗚~嗝！”
完全沒想到雌母畫風一轉的崽崽們，哭聲戛然而止，但是卻打起了嗝。
看起來更加委屈可憐了。
“雖然你們是好心，但是你們之前拆家，不能不算，一個個去麵壁思過！”
還沒等到雌母香香的懷抱，就被罰去麵壁思過的崽崽們垂著腦袋，一副精氣神完全被抽幹的模樣。
九念眼不見心不煩，直接朝著工具箱那邊走去。
新換的一個最新版瓷器碎片清理器。
就是想著能掃得更幹淨一點。
呼啦啦得吵鬧聲過後，大廳十分得空曠。
原本易碎的擺件全部都消失了，比家裏入了賊還要幹淨。
看著時不時踮起腳尖的熊狼崽，九念嚴肅著小臉：“還不站好！”
白修端著一碗海鮮粥，翻到茶幾上，拍著九念的背：“不生氣，不生氣，我們先吃飯。”
“你說怎麼這麼鬧騰？小時候明明很乖啊？”九念喝了一勺白修遞過來的粥，眉心一直未鬆開。
“你們家是不是有二哈的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