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梨幹脆上了蘇瑾瑜的馬車,有不懂的立刻就能問,她從蘇瑾瑜那裏學到了很多。
而在蘇瑾瑜的看來,江晚梨雖然有時候連一些最普通的字義可能都不懂,但她總有很多新穎的想法和見解,兩人聊得很是投機。
江晚梨眼神幹淨透亮、心思單純,做什麼都很專注,從來不會打聽蘇瑾瑜的私事。
蘇瑾瑜原以為江晚梨記不住自己的名字是她記性不太好,後來才發現她是把精力都用了在自己感興趣的事情上,而她不在意的事情或是覺得不重要的事情,就會自動忽略。
蘇瑾瑜跟江晚梨在一起總是不自覺就放鬆了。
金衝直皺眉,姑娘這樣不避外男,和蘇公子整天同在一輛馬車,若是兩人發生點什麼... ...
爺對姑娘可是一片癡情,如果姑娘和蘇公子以後在一起了,爺還不知道會瘋成什麼樣子。
金成怒氣衝衝地對金衝說道:“不行,我得去找姑娘,不能讓她再這樣和蘇公子待在一起了。”
金衝這次沒有阻攔,就算是被姑娘厭棄,也要提醒姑娘不能傷了爺的心。
他點頭對金成說道:“你去吧,說話注意分寸。姑娘現在是咱們的半個主子,再怎麼也不可冒犯姑娘。”
金衝幾人他們一直和林婆子他們一起吃飯,金成性格活躍,和江晚梨說話比較多,關係也比其他幾個人親近。
金成說道:“知道了衝哥,我有分寸。”
這天晚上吃完飯,金成對江晚梨說:“晚梨姐,我有話要單獨和你說。”
江晚梨點點頭,兩人去了遠離人群的地方停下,江晚梨說道:“什麼事?”
金成拱手行禮道:
“姑娘,恕小的冒犯,這話小的本來不應該說,但爺現在不在姑娘身邊,姑娘應該也為爺考慮考慮,爺待姑娘如珠如寶,姑娘可千萬不要辜負了爺的一片真心啊!”
江晚梨一臉懵逼:“我怎麼了?我怎麼不為你家主子考慮了?”
金成語氣略帶生硬地道:“姑娘整天和蘇公子一個外男獨處,姑娘可曾想過爺知道了該怎麼想?”
江晚梨終於明白了,她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啊,這是你的意思,還是你們幾個都是這個意思?”
金成聽出江晚梨語氣裏的嘲諷,忙收斂了脾氣,委婉地說道:“姑娘莫怪,爺是小的們的主子,自然都要替爺考慮。”
江晚梨冷了臉說道:“你把他們都叫過來。”
金成連忙把金衝幾人叫了過來,江晚梨看著他們四個道:
“第一,我呢,既不是你們的主子,也不是你們任何人的誰,我做什麼是我的事,與你們沒有任何關係。
第二,我與你們的主子是何關係,那是我與他的事,且不說我沒答應要嫁給他,就算他現在站在我的麵前,他也不能幹涉我做什麼事情。”
說到這裏,江晚梨掃過四人說道:
“既然你們一心在你們主子身上,那就幹脆去找他吧,我這裏不需要任何人對我指手畫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