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先生,別這樣…”
這是在白硯溪的辦公室,她進來的時候門並沒有上鎖,那個高挑的秘書就坐在門外。辦公室的一側都是明亮清晰的落地窗,外麵天色漸黑,而屋裏燈光明亮,若是對麵的大廈裏有人,會不會看到他們?
“嗯啊……白先生……”
“浪叫什麼?”
白硯溪懲罰性的咬了一下慕曦月的胸脯。
“啊~”
慕曦月溢出一聲驚呼,雙臂用力夾緊,這一擠倒是將兩顆飽滿的胸脯擠到了一塊,白硯溪的臉立刻被柔軟的乳肉包圍,滿口滿鼻都是淡淡的甜香。
“隻是被玩玩胸就這麼能叫”
白硯溪沒有和女人調情的習慣,以往他就算和女人上床,最多也就是單純的泄欲,就像第一夜要了慕曦月那樣,不帶任何情感和憐惜。
但他此時看著慕曦月坐在他腿上,閉著眼一副又純又欲的神情時,他突然還想多玩一會。
慕曦月軟弱無骨的將身體重量都靠在了白硯溪身上。
“嗚嗯…白先生…”
“叫我做什麼?”
白硯溪在湊到了他麵前的胸口上咬了一口,白硯溪的心思慕曦月明白,他就是希望她開口求他。
他喜歡看著她這樣清純的女人在他的身下變成欲女,以達到他內心的某種滿足。
這一點,從前一晚的性愛中慕曦月就發現了。
反抗無效的話不如享受。
她既然已經簽下了那份合約,便是無法再更改的事實,她不如好好享受每一次的性愛,這樣彼此都能快樂。
慕曦月夾著腿在他身上蹭來蹭去,胸脯也有意無意的往他臉上貼。
她不想開口求他,她想讓白硯溪自己忍不住脫掉褲子,於是她口中嚶嚀不斷,不是那種淫媚不堪的浪叫,而是那種貓一樣軟糯的輕吟。
“白…白先生…我……”
“叮鈴鈴——”
桌子上放著的手機響起,是慕曦月的手機。
慕曦月的意識清醒了一瞬,她扭頭看去,是傅雲綽打給她的?
白硯溪在看到那來電名字時手上的動作一頓。
——Forst。
他立刻想到那晚她睡夢中喊出的這個名字。
白硯溪眼神中閃過一絲厭惡。
難道她還有其他男人?昨夜就是和這個Forst在一起?
盡管知道這個女人的初夜是他的,但一想到她被其他男人這樣舔弄過,白硯溪心裏就覺得惡心。
而且很有可能這女人被他破處之後,就和這個Forst搞上了床。
白硯溪猛地將手抽出,他將慕曦月從他腿上推下去,拿過紙巾擦了擦手,臉色冷到了極點。
慕曦月以為白硯溪是被她的電話鈴聲打斷了興致,便更不敢當他的麵接電話了,於是直接按了拒接。
咚咚咚——
門外傳來敲門聲,白硯溪秘書的聲音在外麵響起。
“總裁,禮服送來了。”
“進來吧。”
白硯溪完全沒有顧忌慕曦月還在衣衫不整,他自己倒是隨意調整了下領帶,拉了拉西裝就完事,慕曦月慌忙拉下t恤背過身去。
秘書推開門進來,見慕曦月站在白硯溪身邊,背對著門口的方向倚靠在辦公桌邊沿,連體褲的背帶還沒有拉上,她神情沒有任何變化的將兩個盒子放在沙發旁邊的桌子上。
“總裁,給你放這了。”
白硯溪“嗯”了一聲,秘書便目不斜視的走了出去,關好了門。
慕曦月心中有些惱意,她知道她在白硯溪眼裏是個低賤的女人,但就這麼無視她的隱私放其他人進來,屬實是太過分了,哪怕等她穿好衣服呢!
“七點,隨我去參加晚宴,你先去裏麵試衣服。”
“白董連個女伴都沒有嗎?竟然讓我陪您去?”
白硯溪連個眼神都沒有給慕曦月,將手上的文件翻過一頁。
“沒有固定女伴。”
這話白硯溪說的有些賭氣,他確實沒有固定女伴,甚至可以說他連個女伴都沒有,像慕曦月這種長達一個月的“貼身助理”,還是第一回。
隻不過,沒有女伴這種話他是絕對不會在慕曦月的麵前說出來的。
以往參加宴會,他基本都是獨自一人,但今晚不行。
因為,那個人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