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初霽和沈言酌再醒來時,二人隻著鬆散的裏衣被麵對麵綁在兩麵牆上。
他們麵前有一個不男不女的人,挽著簡單鬆散的發髻,插著著快要墜下來的發簪,女子精致美麗的臉,袒露著充滿男子肌肉力量的胸膛,赤著白皙紅潤的腳走在鋪著皮毛的地上,纖細修長有力的大腿隨著走動在開叉的裙子中隱隱現現,某個驚人的東西也是。
他,姑且就他吧。
他在兩人麵前轉圈圈地走著展現自己,嬌言道,“兩位是喜歡男還是喜歡女?”他扭著身體眨眨眼睛,男性低沉而又磁性的聲音響起,“我可男可女,可上可下哦~”
溫初霽聞言瞪大了眼睛,這什麼妖怪?他不是變態,他可沒寫這樣的妖怪!
沈言酌的臉都是黑的,要不是他動不了,他非得把這個妖怪剝皮拆骨。
眼看他向自己的腰帶伸手,溫初霽大驚失色,“你住手!你知道我是誰嗎?”妖怪啊,我可是你爸爸。
他確實住手了,但他白皙修長的手伸向了溫初霽的臉,溫初霽向後躲著恨不得鑽進牆裏去,“咱有話好好說。”
他差一點就要碰到溫初霽時,後背升起陣陣涼意,他有預感,他如果碰了這個男人他會死。
妖活在世,要相信自己的直覺。於是他收回手,果斷轉身看向身後的男人,發現他的目光想要吃了他。不是那種“吃”,是嚼稀巴爛地吃。
他向沈言酌走去,既然碰那個男人會死,那他吃這個,這個也好呢。
他的手落在沈言酌胸膛上,“你喜歡男還是女啊?”身後傳來憤怒地聲音,“你離我徒弟遠點,別碰他!”
嚶嚶嚶~雪環收回了手,因為他的靈魂害怕地在戰栗。
不是,這倆都不能惹是吧?
可是這倆真的很極品≧ ﹏ ≦
從來隻有被人聽他雪環的意願的,就是因為這倆那麼好,他才讓他們選,結果都不能碰!
啊嗚嗚~
吃口好的怎麼就那麼難?
雪環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淚,轉身一變換,身形是完全的男人,還換了一身正經整齊的衣服,他彎腰抱拳,“兩位,咱打個商量行不行?”
他的話剛落,就見沈言酌身上起了火,圍著他們的藤蔓被燒成灰燼。他解了毒恢複了靈力,嚇得雪環連連後退到另一麵牆上瑟瑟發抖。
幸好啊,幸虧啊,幸運啊。
沈言酌得了自由,一邊念咒換上衣服,一邊走向溫初霽那裏,用八方天星火給他解了束縛換上衣服,擔憂地問道,“師尊,你沒事吧?”
“我沒事。”溫初霽渾身無力地靠在沈言酌懷裏,沈言酌看著手心的天星火,眼中殺意漸起。
雪環察覺到他的殺意後,十分迅速地跪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求饒,“爺爺饒命爺爺饒命,我再也不敢了。爺爺饒命,饒命啊。看在我收手的情況下,繞我一命吧。”
溫初霽握住沈言酌那試圖放火的手腕,沈言酌看向溫初霽五指合攏收了天星火。
“我問你,你到底是什麼妖怪?”他得知道這是個什麼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