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太九方站起來,其他掌門人也一同站起來,“議事會宣布,此次試煉大賽圓滿結束。”
煙花爆竹、仙鶴靈鳥,熱鬧非凡。
大賽已結束,修士不亦樂乎,這些端坐了十幾日的人更樂乎。
走的走,聊的聊,聚的聚。
溫初霽謝絕了別人的邀請,告知太九方一聲就禦劍回霽月峰,他得回去看看言酌的傷怎麼樣?
沈言酌做好了飯菜,身上的傷他並沒有使用靈力治愈,等師尊心疼完再療傷。
以後他就是一個“死人”了,作為一個“死人”不能見陽光,那就隻有師尊了。沈言酌已經盤算好和師尊的“小日子”,師尊什麼時候回來啊?
溫初霽回到清風殿關上大殿大門,轉身就扣下一個大結界,悄聲喊道,“言酌,言酌、言酌。”
沈言酌聽到溫初霽的聲音,擺好姿態走出去,虛弱的聲音喚道,“師尊。”
溫初霽聞聲看去倒抽一口冷氣,隻見沈言酌臉色蒼白,下半身隻穿著半截褲衩子,左肩因為有傷口外麵披的外袍落在臂彎,胸膛上都是細碎的傷痕。
溫初霽擔憂地快步走過去,“你肩上受傷了?傷得怎麼樣?疼不疼?”
沈言酌虛弱地笑道,“師尊放心,弟子沒事。”
“來。”溫初霽小心地扶著沈言酌,“上藥了嗎?”
“還沒、誒!”沈言酌腳下一軟,“不小心”跌進了溫初霽的懷裏,“師尊,我實在沒力氣,您······”
溫初霽確如沈言酌所想一般,一把將他抱起來,“沒事,為師抱你就是。”
沈言酌聲音低低小小,眼中的情愫湧動著,“師尊真好。”
“你說什麼?你為什麼不上藥?”溫初霽低頭問沈言酌,壓根沒接收到郎情。
沈言酌委屈道,“弟子沒勁,夠不到。”
“來。”沈言酌將溫初霽放到他寢殿的床上,“坐好,我給你上藥。”說著就動手拆掉他肩上亂七八糟的綁帶,從納戒中取出傷藥,小心溫柔地給他上藥。
“好了。”溫初霽擦了擦一腦門的汗,“想吃點什麼,師尊去給你做。”
沈言酌咳嗽了兩聲,溫初霽緊張地問,“怎麼還咳嗽了?哪裏不舒服?”
“師尊,我沒事。師尊,我已經做好飯菜了,我們一起用吧。”
溫初霽皺著眉教訓他,“你都受傷了,還做什麼飯?餓一會又不能怎麼樣。”溫初霽看他那委屈模樣,歎了一口氣不說了,“好了,走吧,我扶你去吃飯,走。”
“好,謝謝師尊。”
等吃完飯,沈言酌打了個哈欠,“困了?去裏麵睡吧,你現在不能回去你的院子。你先去睡,我去把你的院子給你封起來,省的別人動你的東西。”
沈言酌眉眼彎彎,“多謝師尊,師尊對我真好。”自從回到霽月峰後,他很少和師尊一起睡了。
溫初霽摸了摸他的頭,“你是我徒弟,不對你好對誰好?”
“可是師尊有很多徒弟,但是師尊對我最好。”
溫初霽暗道,你和別人能一樣嗎,“你和他們不一樣。”
沈言酌期待地問道,“哪裏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