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酌再次請求,“師尊,你真的不喂我嗎?”
溫初霽溫柔地敲敲他的頭,“乖,一口氣喝完最不受苦了。”
沈言酌歎氣,師尊他怎麼就沒有點曖昧細胞呢,“好。”
溫初霽看他蔫噠噠的,推了推糖水碗,“這裏還有一碗糖水,喝完藥喝糖水壓壓藥味。”
沈言酌一飲而盡五官皺巴在一起,溫初霽立刻遞上糖水。
看沈言酌喝完藥,溫初霽鬆了一口氣。他還害怕他不喝藥鬧呢,他都準備好無力鎮壓喂藥了,“晚飯想吃什麼師尊去給你做?”
沈言酌喝了糖水嘴裏的味道也沒有散去,“師尊做的我都喜歡。”
“好,在這歇著吧,師尊去做飯。”
沈言酌揉揉眉心,他到底怎麼跟師尊曖昧曖昧呢。真是麻煩,還是綁起來這樣那樣更好。
但是不可以,他和師尊實際上都兩情相悅了。他再搞這一套,嚇跑師尊他可得把腸子悔青。
還是等他和師尊攤開之後,玩玩情趣好了。
他師尊,可真是情場小笨蛋。如果不是他也喜歡師尊,師尊怕是追不到他喜歡的人。
師尊隻有喜歡他,他們才會有結果。師尊喜歡別人,得不到好結果。推得,他是師尊的真名命天子。
溫初霽做了一堆藥膳,沈言酌吃著散發藥香的飯菜。他尋思自己的傷得快點好了,他不想變成藥香人。
晚上睡覺,沈言酌躺在了外麵,是溫初霽擔心自己睡著後碰到他左肩的傷。
可沈言酌卻感覺越來越熱,直到劍出鞘。
那些個藥,嘖嘖!沈言酌的小眼神蕩漾著瞅向師尊。他揉了揉臉重置五官,作出一副難受不解的模樣貼上溫初霽。
溫初霽本來平躺著快睡著了,一具火燙的身體和##貼上來,瞌睡蟲直接飛了。
沈言酌難受又難忍道,“師尊,好難受。為什麼我這麼難受?師尊,難受。”
溫初霽僵直著身體,因為沈言酌毫不克製地本能地蹭著他,“言、言酌,你、你怎麼了?”溫初霽覺得自己有些口幹。
沈言酌喘息著,“就是、熱,難受。說不出來,好難受,師尊~師尊~”
沈言酌的聲音就像是小絲線一樣纏著他的心髒,溫初霽直直地坐起來,目不斜視,“言、言酌,你、你自己解決一下,師尊出去不看你。”溫初霽腦子已經是一片漿糊。
沈言酌用腿阻止溫初霽離開,委屈得快要哭出來了,“師尊,你在說什麼?怎麼自己解決?弟子不知道啊師尊~”沈言酌最後哭著喊師尊,“師尊,你幫弟子好不好?師尊,求你~師尊~”
溫初霽大腦一片空白,“呃啊!”他聽到沈言酌的驚呼,腦子再回到身體的時候,【我是亂碼1號】。溫初霽受到驚嚇,腦子再次空白了。
沈言酌的【我是亂碼2號】,發出comfortabla聲音,“啊。”
溫初霽的腦子慢慢不再那麼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