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他想幹什麼?”沈言酌覺得那個家夥不安好心,不然為什麼推他這個正宮。呸!誰也別想當小的。
“誰知道呢?”溫初霽沒說實話,主要是怕小男朋友炸毛,那個男人不僅推走他小男友還跟他說言酌去追美女去了,很明顯就是來挑事的。
沈言酌張開懷抱摟住溫初霽,曖昧道,“師尊,你看我們看不成千燈夜了。不如,我們來做師尊許諾的事。”
溫初霽伸手摟住他的脖頸,埋進他的脖頸中咬了鎖骨一口,“嗯~也不是不行,但是言酌,師尊想看看你的誠意。”
沈言酌眼神一亮,“好啊,弟子的誠意可是很足的。”話落沈言酌開始寬衣解帶,就在他要解開褻衣衣帶時,南邈的聲音幽幽傳來,“結界是個好東西啊。”
臥草!
沈言酌被嚇了一跳立刻吸起地上的一邊衣物遮擋自己一邊往師尊背後躲,溫初霽也立刻擋住沈言酌。
溫初霽一臉鐵青地怒視著不知道何時坐在窗沿上曲著一條腿撐著下巴看戲一般看著他們的南邈,怒道,“閣下是不是太沒有禮貌了?”
南邈苦惱地拿扇子撓頭,“誒呀,我也不想的。可我住在隔壁,兩位屬實有些吵鬧,在下隻好親自過來提醒。”他還附贈了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
欠揍,溫初霽捏緊拳頭,冷道,“這麼說來,實在是我們的錯,但這不是閣下徑直闖入他人房間的理由。”
南邈一副你愛怎樣就怎樣的模樣,“沒辦法,我這人做事就是直,不過我人不壞的。”
溫初霽不再跟他廢話,祭出破霄劍劍指此人,“要麼現在滾,要麼一會滾?”
南邈一臉的無所謂在看到破霄劍劍穗的那一刻盡數破碎,他眼神複雜地看向溫初霽,“你姓宮?”
溫初霽眼神淩厲,“太初宗霽月峰,溫初霽。”
南邈既震驚又驚喜地從窗上跳下,再沒有一副遊戲人間的模樣,反而一臉的慈愛,“溫欽文是你舅舅是嗎?”
溫初霽將破霄劍放下,“不錯,你又是誰?”他破舅什麼時候交的這破朋友?
“我和你母親、還有你舅父是朋友。”他透過溫初霽看向當年記憶中的女子,“難怪那麼像你的母親,我早該猜到的,隻是我沒想到你會這麼像你的母親。”
溫初霽看他這眼神,心中大概明了,原來是他母親的爛桃花。
南邈感慨完仿佛自己家一般坐到椅子上,還招呼溫初霽,“來,坐這,跟伯伯聊聊。”
就這個人這個性格,也難怪他母親看不上他。
該!
溫初霽努力憋出一抹禮貌的微笑,“伯伯,您先離開,我們明日再聊。”
“啊?為什麼?擇日不如撞日。”
沈言酌悄悄從溫初霽背後探出半個腦袋眨巴著眼睛,提醒南邈他剛剛是幹什麼來的,又說了什麼話打擾了什麼事。
南邈這才想起他不要臉的打擾了人家夫夫親熱,完事還在這裏認親。
又丟臉了。
他這輩子的臉丟在文鈺那裏也就算了,遇到她兒子還是繼續丟臉,“嗬嗬,我走了。”南邈尷尬地站起來,走的時候關上窗時還不忘提醒,“弄個結界,結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