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君鳴將珠子緊緊地握在手中,他告訴如蘭,“如蘭,我現在要帶著珠子去藏起來。隻要珠子不落入他們的手中,你和孩子就能存在。”
如蘭信了他,“好,柳郎你要小心。我要在這裏守著孩子,等他們走了我去找你。”
柳君鳴穿上黑鬥篷,“如蘭,我們到時候老地方見麵。”
“好,柳郎你要小心。”
“如蘭,你放心,為了你們母子,我一定會回來。”柳君鳴在離開前如此深情地說道。
“嗯,我相信你。我去看著我們的孩子,我等你回來。”
“好。”
如蘭來到桂金月的房間,桂金月睡不著,正坐在燈火通明的屋子裏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侍女在一邊給她念書驅散她的恐懼。
如蘭看向桂金月平坦的腹部,感知到裏麵的孩子被囚困。不由得怒上心頭,惡毒的女人,拆開他們夫妻,害死她們母子。
如蘭衝向桂金月,卻被一陣金光擋住。桂金月感覺到裝著符籙的口袋發熱,她拿出來一看符籙散發著淡淡的金光。
桂金月驚愕之餘立刻平複下心緒,冷靜地開口說道,“我自認從不與人結怨,不知哪裏得罪了閣下?”
這個虛假的女人!
如蘭失去了理智,她根據柳君鳴說的位置,來到客院找溫初霽二人報仇。
溫初霽察覺到她那滿身怨氣後立刻啟動了陣法,如蘭想要逃走時已經晚了。
陣法正中出現一個身影,看輪廓是一個女子,她渾身黑色的氣息,掙紮著想要逃出去。
溫初霽看向陣法中麵目猙獰的女子,露出一些不忍,“我知道你叫如蘭,你的丈夫就是桂府的贅婿柳君鳴。”
如蘭聞言停止了掙紮,她這才發現這陣法讓她感覺十分舒適,她疑惑地問道,“你怎麼知道?”
如蘭想到某種可能十分驚喜,她跪在陣法中,哭訴道,“仙人,你是不是為我們做主的?仙人,桂金月她欺人太甚。”
溫初霽歎了一口氣,作為創世神一般的存在,也是他造孽,“你先起來,我確實是來為你們做主的,但是不僅是為你一個女子做主。”
如蘭不解,“您是什麼意思?”
溫初霽說道,“這件事情裏,你是受害者,桂金月也是受害者。”
“什麼?你是說,柳郎欺騙了我?”如蘭不相信,她憤怒地嘶吼道,“我不信!我不相信!你是桂金月那個賤人請來的,你想害死我們,啊!”
如蘭身上的怨氣暴漲,金色陣法光芒大作,將她困在陣法中。
沈言酌擔心地擋在溫初霽麵前,溫初霽拍拍他的肩膀,“沒事的,言酌。別擔心,我準備的很充足。”
溫初霽表情凝重道,“如蘭,你就沒察覺你的魂體正在衰弱嗎?你之所以能成為鬼留在人間還擁有法力,是因為你家祖傳的靈珠。但現在你失去了靈珠,如果你不回地府入輪回,很快就會魂飛魄散。”
“你胡說!”如蘭雙目通紅,魂體化為一陣黑氣,她已經陷入癲狂,不相信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