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酌躺在溫初霽身邊眨著亮晶晶的眼睛歡喜地望著靠坐在床頭的師尊。
溫初霽喉結滾動伸手蓋住他的眼睛,又感覺到小刷子在刷手心,“言酌,別勾我。”
沈言酌伸手把眼睛上的手放到自己的心髒,“師尊,我開心。”
溫初霽感受著手下怦怦亂跳的心,嘴角噙著笑意,“我知道,想好什麼時候去見長輩了嗎?”
沈言酌長長吐了一口氣,“自然要看師伯和舅父什麼時候有空,哪裏有長輩遷就我們的。”他爬起來鑽進溫初霽懷裏,溫初霽讓他坐在自己身上,知道他喜歡軟乎乎的被子,將他緊緊地圍好抱在懷裏。
沈言酌看師尊把他包得像粽子一樣,十分不滿,“師尊,你為什麼這麼包我?你是不是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溫初霽無奈地摟緊了小妖精,低頭和他耳鬢廝磨,呼吸交織,“我是怕自己把持不住,你不是累了嗎?”
沈言酌聞言,十分得意地挑眉,“我又沒做什麼,師尊怕什麼。”
溫初霽歎了一口氣,“你哪裏還需要做什麼啊,妖精一個。”
沈言酌眸光閃了閃,“說起妖精,師尊覺得弟子和雪環相比如何?”
溫初霽摁著他的頭,在他嘴角落下一吻,聽到他問怔了一下,“雪環是誰?”
沈言酌目中流露出意外,他欣喜地讚賞般在溫初霽臉頰上親了一口,“不是誰,師尊不記得就不記得了,不重要。”
“哦。”溫初霽又在沈言酌額頭上親了一下,親不夠,根本親不夠。
親著親著溫初霽就將沈言酌身上的被子解了。
誅神宮
一片黑暗無邊的地方,懸空立著九個金色圓盤,其上卻有五把寶座坐了五個人。
金色寶座上斜躺著的女子打了個嗬欠,慵懶道,“尊主來了指令。”
此話一出,其他坐著的人立刻恭敬地從寶座上下來單膝跪地,聆聽教令。
金色寶座上的人懶散地坐起來,肩上的紗衣落到了臂彎處,“尊主令:繼續尋找。”
其他幾人看了看其他人,見他們都是一副無語外加無所謂地樣子,於是更擺爛,隨便地起了身。
長雲曉躺回自己那像船一樣鋪著毛絨絨的長毛毯的紅玉寶座上,塗著紅色指甲的纖纖玉指撚起一個葡萄扔進嘴裏隨後吐出皮來,“呸!我還以為是有什麼事了呢。”
金色寶座上的傾淑雲聞言嘴角微微勾起,並沒有喝止長雲曉。
一個黑色寶座上冷酷抱劍的男子眼神閃過一絲陰暗,“長宮主還是放尊重一些好。”
長雲曉諷刺地勾起嘴角,“喲,也沒見你金亥怎麼尊重呀?哼!”
一個在窄窄的木床上打坐的中年男子睜開眼,“當務之急,是找到神種,絕不能讓他到達神界。”
綠色吊籃上悠哉地晃蕩的玄輕嘲笑道,“野殘大人啊,先不說找,就算不找,他自己個又沒人送他機緣, 想要飛升到神界,玩呢。”
中年男子也就是野殘眼神晦澀地掃視了一圈眾人,“嗬嗬,玄輕姑娘真是年輕,若是不去找,被報給了上邊,我等可是死無葬身之地。所以,還是要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