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他不僅隻是這樣對他,他對待其他弟子也是這樣。
他,並不是唯一。
他不了解他,不信任他,不敢和盤托出。
“嗬,哈哈哈哈哈哈哈。”沈言酌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
溫初霽心中一痛,他知道她一路走來的艱難、孤獨和痛苦。溫初霽走到他身邊,將他的頭摟入懷裏,就像小時候他想家時對他的安慰,溫柔地撫著他的頭,輕拍著他的背,“哭吧,哭出來就好了。”
沈言酌再也忍不住,大哭特哭,所有的無助、所有的孤獨、所有的委屈,全沒有消失。
隻是因為沒人在乎,才悄悄地躲了起來。
沈言酌哭夠了,卻窩在溫初霽溫暖的懷裏,不知道怎麼麵對他,“師尊,對不起。”
溫初霽拍拍他的頭,“不必自責,我起初是想得到異火清除欲魔,可是後來我越來越壓製不止他。所以,故意借了你的手,與他同歸於盡。”
沈言酌沒想到是這樣,他站起來看著溫初霽,“師尊,那時你暗中針對我,你應該從那種種事件中看出了我的品性,為什麼到了那時還不說?”
在一個做過神尊的人如此目光之下,麵對質問,溫初霽竟覺得頗有壓力,支支吾吾不敢答,“我、我······”
沈言酌十分生氣,“因為你根本就不相信我會不計前嫌地幫你,師尊啊師尊,我在你眼裏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沈言酌冷靜下來,看著低著頭好像犯錯被訓斥的小孩一般的人,“八方天星火是可以交給師尊,但還有一個問題。”
溫初霽抬頭問道,“什麼問題,是我的修為嗎?”反正不可能是徒兒的問題,這一次溫初霽可不敢再找他的問題。
沈言酌卻不放過他,笑著問道,“師尊怎麼不問是不是我的問題呢?”
溫初霽尷尬地摸了摸鼻尖,聽到沈言酌說道,“是方式的問題。”
溫初霽沒想到是這個,“方式?”
“要雙修。”
“啊!”溫初霽驚呆了,他緊張地握著衣袖不停地摩挲,心髒狂跳,他垂眸問道,“隻、隻能、這樣嗎?”
“是,”其實不是,但是引入靜脈,八方天星火是滅了欲魔,而他本人也要廢掉。
哪怕他操控再精準,異火本身的殺傷力也在那,但這個男人肯定願意作出這樣的犧牲。
二人盤膝麵對麵坐在床上,溫初霽低著頭看著放在膝上的手,他的手心緊張地出汗,心跳一直就沒下來過。
沈言酌伸向他的腰帶,溫初霽轉過身,“我、我自己來吧。”
“好。”
溫初霽解了腰帶係帶,緩慢褪到肘彎時忽然想到還有另一種方法,歡喜地扭頭說道,“未必非要雙修,你可以像上一次一樣將我和欲魔一起燒掉。”
嗬!
“彭!”溫初霽被沈言酌撲倒在床上,沈言酌捏著他的下巴,“師尊,當我提出雙修時,你激動、緊張、羞澀,唯獨沒有屈辱和不願。”
溫初霽聞言,慌亂地垂眸不敢看他,心髒和身體更是瘋狂抖動。
“我並不想再殺一次自己的師尊,所以,委屈師尊了。”沈言酌陰陽怪氣完,粗暴地一把就將溫初霽的外袍裏衣從中撕開。
白皙泛紅的皮膚顫抖著出現在沈言酌麵前,沈言酌耐心地一件又一件將包裝剝去。
沈言酌快速脫去自己的衣服,覆了上去,身下的人更加顫抖了。
沈言酌的目光在他紅的不像樣子的臉上逡巡著,最終在他肩頭咬了一口,迎來的是更加顫抖的人。
溫初霽的一隻手放在他的腦後,腦中想撥開他,手卻將他更摁向自己。
“嗬嗬嗬嗬。”沈言酌心情頗好的低笑。
沈言酌抬起頭,那隻手慌亂地離開他落在身側,緊緊地攥住床單。
沈言酌向他臉頰湊去,溫初霽卻躲開,沈言酌的唇落在耳側。
可地方就這麼大,溫初霽還被壓製著,能躲向哪裏。沈言酌慢慢親吻著移動到他的唇角,輕輕一舔,溫初霽更加顫抖。
沈言酌一手捧著他的臉轉回來,另一手劃開隱藏自己的五指,與他十指相握。
沈言酌吻向他的唇。
溫初霽早在他接觸上的一刻,為他打開迎接的紅地毯。
手指也與他十指相扣,胸膛浮起與他相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