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怎麼樣了?”
我問二娃,聽到這裏,我有些懂了,估計這一切都跟被那個女人打掉的兩個嬰兒有關。
二娃回想著當日的情景,似乎還覺得有些後怕,心有餘悸的繼續講述:
“大爺告訴我,這個地方本來就不幹凈,又發生了這麼一件可怕的事,所以導致原本住在這裏的人,全都搬走了,顯得有些冷清,沒想到還有人來這裏找房子住,也不怕打擾了人家的情景,娃啊,你也是來這裏找房子的?我勸你最好不要在這裏住了。”
二娃聽到這裏,想到他朋友還在樓裏,頓時有些慌神了,連忙跟大爺告辭,想進樓把他朋友喊出來。
“娃,解鈴還需係鈴人。”大爺躺坐在壩壩椅上,提醒了二娃一句。
“謝謝!”二娃回過頭對大爺招招手,也沒注意仔細想大爺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就在這個時候,隻聽見轟的一聲巨響,然後是噔噔噔急促的腳步聲,二娃的朋友已經從樓裏沖了出來。
“出......出事了......”
二娃的朋友一瘸一拐的沖出樓,臉色大變,對二娃大聲吼道。
原來,二娃的朋友剛出了電梯,來到404門口,敲了半天門,裏麵卻沒有任何反應,二娃以為那兩個人得到了風聲,躲在裏麵不出來。
二娃的朋友於是躲在門邊小心聽著裏麵的動靜,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他感覺到腳下麵有什麼東西淹了過來。
他低頭一看,血!是血!一灘殷紅的血液汩汩的從門裏往外湧出,慢慢將自己的腳淹沒了!
當時二娃的朋友就有些慌了,打算回身逃走,門吱的一聲開了,兩個血肉模糊的人從房裏探出頭來。
二娃的朋友定睛一看,正是那兩個欠他錢,到處躲避他的那兩個爛人!
不過此刻這兩個人已經有些不一樣了,麵部表情猙獰至極,顯得有些恐怖,二娃的朋友當時就嚇了一跳,也不說要錢的事了,轉身就順著樓梯往下麵瘋跑。
等二娃的朋友跑出樓門,見到二娃的時候,他一隻腳也崴了,回頭一看,那兩個欠錢的人也消失了。
他們趕忙報警,警察來了,那兩個欠錢的人已經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死了。
警察最後的鑒定結果,說這兩個人是自殺,過了兩天,二娃的朋友就大病一場,去醫院住了十多天,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出來話也少了,煙也戒了,酒也不喝了,並且頓頓都吃火鍋,越熱越好,越辣越好......
聽了二娃說的這個故事,我心裏麵頓時覺得堵得慌,一股又難過又悲傷的情緒在我心裏蔓延。
“所以,一切都是這兩個打胎死去的嬰兒搞的鬼?”
我看著謝心安,若有所思的問道,“包括在殯儀館裏,還有魯迅像底下的那個地洞裏,甚至是這個電梯裏,所有發生的這些怪事,全都是這嬰兒搞的鬼,也就是你剛才所說的鬼嬰?”
“不要以為是兩個嬰兒,就掉以輕心,”
謝心安一臉凝重的看著我和二娃,提醒道,“我警告你們兩個,這兩個嬰兒可不尋常,他們身上還經曆了別的可怕的事情,並不是一般普通的鬼嬰可以比的!”
難怪那大爺說解鈴還需係鈴人,隻要找到那孩子的父母,那麼,事情就能解決了吧。
隻是,打胎的那個女人,現在不是在第三軍醫大醫院的嗎,那謝心安帶我們來這裏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