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男子不屑地看瞥魏一諾一眼,而後轉身離去,“我們走。”
“好,謹哥哥。”
女子擠著笑容看向男子,眼角的魚尾紋深得能夾死蒼蠅。
何雅青能接受尊嚴被踐踏,可魏一諾哪受過這種羞辱。
即使家境並不優越,但她性格從小便“霸道”,吃不得一點虧,和她的外貌形成極大反差。
“混蛋!”一諾一邊怒吼一邊擼起身旁的空酒瓶向男子後腦勺砸去,“想踩在我頭上拉屎,你們是找錯地方了。這一瓶子,是你們付的公廁費!”
何雅青看著孟懷謹被砸傷,立馬衝上前去:“懷謹哥哥,你怎麼樣,我送你去醫院。”
“你個賤人!”女子一邊攙扶著受傷的男子一邊朝著一諾放狠話,“你死定了,得罪懷謹哥哥和我薄雨萱,這大學四年,你都別想再有好日子過!”
酒吧老板聞聲趕了過來,見地上一片狼藉和受傷的顧客反手便要給魏一諾一巴掌。
可舉起的手卻被一男子從身後死死抓住,並順勢被甩到了一邊。
“孟懷謹,連女人都打,你可太是個東西了!”男子一邊拍著掌一邊走向魏一諾將其護在身後,“我知道老爺子不管你在外麵囂張跋扈,但是,被一嬌滴滴的女子掄了腦袋,你說,這是不是給孟家長臉了啊?”
老板一看,竟是孟家二少爺,便趕緊賠禮道歉,並表示這是家事自己不便摻和,然後灰溜溜地向櫃台跑去。
被護在身後的一諾看著眼前男子的背影,覺得無比熟悉。
不僅如此,這種被人護著,有人撐腰的感覺,也似曾相識。
而此時正咬牙切齒的孟懷謹心裏深知,孟老爺子任他胡鬧是覺得,這樣可以讓一些不怕死的嘍囉知道,孟家沒那麼愛講情理,誰敢來招惹 ,不問緣由,都是死路一條!
因此,被人掄酒瓶子這事一但傳開,有一就有二,那以後,豈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敢來和孟家子弟碰一碰了?
“孟岩騁,你少在這裝好人,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你自己最清楚!”
無奈之下,孟懷謹隻好先忍一時。
說罷,孟懷謹便示意薄雨萱二人帶自己離開。
三人離去後,魏一諾走到孟岩騁身前,微微鞠躬表示感謝。
抬起頭時,魏一諾才發現這個人好像在哪見過:
這人不是那晚在拐角處喝酒的“孟哥”嗎?他就是孟岩騁?學校的風雲人物?
看著眼前這嬌小的女生,孟岩騁還是不敢相信剛剛掄酒瓶砸人的是她,眼神中透出一絲敬佩與不可思議。
同時,他對於眼前女子的好奇心也暴露無遺。
孟岩騁向前邁出一步,彎腰將頭俯向魏一諾耳旁:“沒想到你這隻小倉鼠牙齒這麼鋒利,麵對那樣的惡狼,你都能啃下一口肉。”
“什麼?”魏一諾一時沒反應過來,略顯不解,“小倉鼠?”
豈料,一轉頭,孟岩騁的喉結便映入她的眼簾。
魏一諾看著上下躍動的喉結,心中一緊,竟險些忘記呼吸。
待回過神來,才趕忙向後退出兩步。
看著魏一諾羞紅的臉頰,孟岩騁不禁笑出了聲,調戲道:“你不打算幫我洗幹淨衣服嗎?”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