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殘酷的話語從他唇間溫雅的飄出,聲音溫柔的就像是在詢問這件衣服要不要買。
對人家不痛不癢的一句話,換做被壓身下的言奚來聽卻像是驚雷一般震耳!
她的瞳孔立即倉惶的放大,本能的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不要碰我!”
“你敢推我!”秦少愷沒料到躺在他身下,驚恐萬狀的言奚還敢推他,毫無防備地被她推到軟床的另一側。
而言奚像是受了驚的小鳥,從床上撲通一聲滾下去,連棉拖也不穿,光著雙腳就往門口跑去。
“你犯什麼傻,出了臥室外麵都是我的人。”秦少愷翻身下床,一把拽住了言奚身上的睡袍,臂腕上一用力,就將她連人帶袍一並扯了回來。說話間,摟住她的腰身就往床上抱。
“反正又不是一次兩次了,你還反抗什麼,上次你不是也很享受嗎?”狠狠將她扔在床上,隨即他人也欺身貼了過來,精鍵的胸膛壓在她柔軟的胸脯上。
低下頭,薄唇貼在她的耳旁,暗啞的聲音中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勢:“言奚,乖乖把腿張開,別讓我太麻煩。”
“如果我不呢?”出乎他的意料,他聽到的是言奚平靜的拒絕,盡管這平靜的聲音之下飽含著來自心底的懼意。
言奚把腿夾的死死的,畏懼卻又憤恨地望著眼前的男人:“你現在又想來這招,但不好使了。第一次在地牢裏,是我身體虛弱沒有能力反抗,第二次在海邊帝國的包房裏,是安頌在酒裏下了藥,讓我掙紮不了。你也應該試試,喝下那麼多‘西班牙蒼蠅’的感覺。”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如果我偏要做,你能把我怎麼樣?”他在她耳邊狂放的說著,“別忘了,你現在是在我手裏,你是我的玩物,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說著,他不再客氣,卻被她突如其來的一腳踹個正著。
那一腳的力度很大,又剛好踹在他的昂揚的胯間,一陣鑽心的疼從下體冒了上來。
“我看你今天是不想活了!”他被她這一腳踢怒了,所謂的理智在瞬間灰飛煙滅,隻剩下洶湧的憤怒和翻騰的欲望鋪天蓋地迸發出來。他拿起一旁的床幔就要綁住她的雙腳,而她卻比他更快一步,飛快蜷起身子企圖縮到床的一角。
他一把擒住她的腳踝,向自身方向一拽就將她拉扯回來,單手扣住她的兩隻細柔的手腕,兩三下就用床幔把她的手結實的綁住。
剛把她的手捆好,他就感覺到肩頭一陣鈍痛。身下的她,像是瀕死的動物,在劇烈的掙紮,抵死反抗,張口就重重地咬在他的肩頭,一下子咬破皮肉,滲出暗紅腥甜血來。
“你個賤人!”他馬上推開她,狂躁的揚起手就要朝她臉上扇去!
“有本事打死我啊!”她昂起頭,不怕死的說著,挺著白皙素淨的臉讓他打,等著他巴掌落下。
以他強大的力量和狂暴時使出的十成掌力,足以將她的右耳也打聾一次!
“你……”言奚近乎淒厲的聲音,將秦少愷消失殆盡的理智在一刹那又如數拉了回來,他高高舉起的手揚在半空中頓住,怔呆了片刻。
隨後,他回過神來,有些像個做錯事的小孩一般,無措的收回手,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她的耳朵,眼底掠過一絲後怕,混沌暗沉的瞳仁慢慢變的清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