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瑜一路疾馳到了縣城,此刻紙鋪門前已經被官差給封鎖了,不讓任何人靠近,秦瑜也沒有見到鬧事的人,秦瑜是認識現場的差役的
“這位差役大哥,這裏麵的人呢?”
秦瑜被鄭大人打了板子,秦瑜拔了鄭大人胡子這事沒有一個差役不知道,見到是秦瑜他們無論是有胡子還是沒胡子的下巴都抽了抽,感覺到了一絲涼意。
“回秦姑娘,紙鋪的人和鬧事的人全都被我們鄭大人抓了回去,現在都在縣衙呢!”
秦瑜知道人的去處就跟幾個差役拱了拱拳,沒有停留再次跳上馬朝縣衙跑了過去。
來到縣衙就看到縣衙外麵擠滿了看熱鬧的人。
秦瑜跳下馬,擠到人群裏大聲喊道
“讓讓讓讓,讓我進去”
眾人剛想罵憑什麼,轉頭就看到來人眼熟啊!
“這不就是兩個月前被縣令老爺打板子,罵縣令老爺狗官的姑娘嗎?”
眾人見是她,便紛紛側身讓開,他們都曾聽聞,縣令大人蓄須多年,卻被眼前這位姑娘拔掉,以致於縣令大人此後再未留過胡須。
縣令大人的胡須她都敢拔,對尋常百姓而言,這姑娘的舉動無異於在獅子身上拔毛,純屬找死。他們實在不敢招惹這位姑奶奶。
秦瑜甫至公堂,便見堂地跪了一地的人。
鄭大人端坐在上,低頭凝視著眾人呈上的白紙黑字、簽好的訂單契書,麵色凝重。他也不知該如何是好。若是其他商戶,自當明察秋毫,居中調停,令雙方重擬條約、簽署合同,並據理賠償。
可這紙鋪不同,它背後牽涉爵爺府,乃至與陛下秘封的郡主亦有牽連。鄭大人深知茲事體大,自己實難定奪,遂決定審慎行事,以免處置失當,招來禍端。
“讓我看看,是誰在找我書坊齋的麻煩?好大的狗膽敢派人燒我家紙鋪,是不想活了嗎?”
秦瑜進入公堂就像是進了自己家一樣自然,隻是瞥了一眼上麵坐的鄭大人就怒聲吼道。
跪在地上的人們皆是一愣,心中暗想這女子究竟是何人,見到大人不僅不下跪,甚至連招呼都不打,便怒斥他們。
書坊齋的夥計們聽到聲音,則是紛紛抬起頭,滿臉欣喜地望向秦瑜,齊聲道:“秦姑娘,你來了。”
秦瑜對他們投去安撫的眼神,示意他們安心。她認為,即使要處罰這些夥計,也應當回家再做計較,而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隨後,秦瑜走到眾人麵前,沉聲道:“正是你們這群人下了單卻不提貨,導致倉庫堆滿了貨物。如今書坊齋失火,你們便跑來擠兌提貨。
你們是覺得我愚笨可欺,還是認為自己聰明過人?還不從實招來,究竟是受何人指使?若是你們主動坦白,我或許可以網開一麵,既往不咎。可若是等我查出來,到時候你們便是求我,我也不會手下留情。”
無一人站出來承認,秦瑜說的沒錯,他們就是別人安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