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看著蕭佩宜,眼中擔心神色藏不住,蕭佩宜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說道。
“在家等我就好,明日我一定平平安安回來。”
…………
跟著侍衛啟程的蕭佩宜,在馬車上看著手中的畫卷,畫師技藝精湛,將兩人特征畫的入神。
上官淺和雲為衫的家鄉離得不遠,這也方便他們不用分兩路進行任務。
在上官淺家周圍詢問進行的很順利,上官小姐體弱多病,在家中不經常出門,但是偶爾露麵確實是這張臉。
可是在前往雲為衫家鄉時,蕭佩宜主動提出要單獨行動。
侍衛有些為難,都知道蕭佩宜是未來的徵宮夫人,若是在這裏出了差錯,那該如何向徵公子解釋。
蕭佩宜在馬車中換好常服後,又蒙上麵紗讓人看不出她的臉,侍衛想要勸說,被她打斷。
“我的功夫並不比你們差,出門前徵公子給我帶了毒,你們且放心,在此等候就好。”
蕭佩宜並沒有拿著畫像,隻是像平常女子一般在雲家附近逛著街,剛剛侍衛拿著畫卷問過,有人說這就是雲家的小姐,可蕭佩宜想到她放河燈時說的那段話,決定出來探探虛實。
路過首飾攤鋪,看到一個雕刻精細的玉佩,還挺適合宮遠徵的。
蕭佩宜拿起查看,順勢和那攤主聊起天來。
“姑娘好眼光啊,這玉佩與您這仙人之姿正合適。”
蕭佩宜輕笑著說道。
“攤主真會誇人,我是給夫君挑的。”
他馬上轉變話術,蕭佩宜知道自己這是挑對了,就很痛快的付賬,在他打包時試探的問道。
“您在這很長時間了吧,我看你和周圍人都很熟悉。”
那攤主笑著回應。
“有二十年了吧,雲家那個小姐沒出生時我就在這了。”
蕭佩宜眼前一亮,像是好奇一般問道。
“那雲家為何如此落敗,聽別人說小姐嫁給一個好人家啊。”
攤主的八卦心上來,悄悄和蕭佩宜說道。
“是被宮門選走了,那雲家也是命苦,家主死的早,都靠夫人平日做活來度日,表麵說是小姐,和我們平民之間又有什麼區別。”
蕭佩宜假佯感歎道。
“那雲小姐還真是命苦,不過嫁到宮門應該會好過點,畢竟是江湖大派。”
這邊攤主也打包好,蕭佩宜拿著錦袋回去時,卻感覺出一道奇怪視線。
她放慢腳步等著身後人靠近,路過一處暗巷時,她假裝整理裙角,果然那人沉不住氣,手帕上大概塗了麻藥,一股刺鼻的味道。
蕭佩宜被他拖到暗巷中,那人拔出匕首似乎想要一刀斃命,卻被原本無力的蕭佩宜掙脫,手腕被她用手刀打中,匕首險些脫手。
“你沒中麻藥?”
蕭佩宜笑著看他道。
“你沒查清我的身份就敢上前,也是有本事。”
麵紗早就滑落,但是蕭佩宜絲毫不怕眼前人記住她的容貌,這人的本事剛剛就已經試出來,和她不相上下,但按照現在情況看,這人不會在她身上耗費時間。
那人剃過頭眼中狠厲看著讓人通體發寒,見蕭佩宜挑釁,眼中的殺意更濃,聲音沙啞道。
“無論你是誰,今日就是你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