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放在下巴上開口道。
“琴丫頭之前和我說江湖出亂子了,怕是動了不該動的東西,否則我可待的好好的。”
蕭佩宜嘴角抽搐,琴丫頭,都是她祖爺爺喊母親的稱呼,從這小孩嘴裏說出來好奇怪。
雪重子不知道前山的事,不過他整日在後山,一點動靜他都知道。
“怪不得花宮溫度又升高了,我還以為是花公子太用功了。”
炙將手放在寒冰上,馬上化開一個小坑。
“這裏舒服,我就在這住下了。”
雪重子滿臉寫著不願意,炙看著他開口道。
“我不白住的,我教你幾招功夫,之前你們老祖宗砍我的時候可比你狠多了。”
蕭佩宜好奇打聽道。
“砍你之後呢?”
炙躺倒在寒冰上,小小的一片,開口回應道。
“當然是被砍倒了,所以才被封印嘛。”
他轉過臉笑得很開心,繼續說道。
“不過我把那幾招全學會了,他們誰都沒我活得長,要是知道我教他的後人功夫,怕是氣得從宮門祖墳爬出來。”
雪重子臉越來越黑,看著蕭佩宜眼神中帶著無助。
蕭佩宜還是第一次見他這樣子,有點可憐又有點好笑。
長老院速度還算快,看到寒冰上躺著的小孩,花長老還有點愣神。
就見炙起身眨眨眼,頭發和瞳色變成紅色,他呲牙發出可怕的聲音,花長老才露出嚴肅表情指著他道。
“妖物!”
炙見目的達到,又變回以前的樣子,笑嗬嗬道。
“到這一代怎麼變傻了。”
蕭佩宜:……真的很像老頑童。
她起身和長老院的幾位把前因後果說一遍,月長老之前一直在後山,對她說的情況清楚些。
蕭佩宜問另外兩位長老道。
“我母親之前與他接觸過,與長老說過什麼嗎?”
花長老不知道這件事,他長得嚴肅,蕭母年輕時敬他是個好兄長,但因為他長得凶,平日都是找雪長老那個和氣的聊天。
雪長老開口道。
“小琴說過後山有個孩子,但我以為她說的是雪重子。”
蕭佩宜皺眉,看來母親和前山沒有過多說明。
炙跳下巨大的寒冰塊,走到幾位長老麵前道。
“不用擔心,我都答應琴丫頭不作亂了。”
他眼中有不符合這張臉的成熟,繼續開口道。
“江湖中是誰在作亂,我可以幫助你們。”
他看出長老對他的不信任,便說道。
“你們的前輩給我下了禁咒,我離不開宮門。”
他扯開領口,就看到鎖骨上紋著一朵蓮花,血紅色帶著金色流光,這道禁咒經過幾百年,法力依舊不減。
雪長老開口道。
“這件事我們還需考慮,雪宮與你的內力相克,前輩且在雪宮住下吧。”
雪重子聽到長老發話,隻感覺眼前一黑。
這時炙卻開口要求道。
“我還要蕭佩宜幫我製一種極寒藥。”
他的內力亂竄,現在也隻是勉強壓製。
若是控製不住自己,宮門怕是要出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