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佩宜和兩人回到羽宮時,就看到雲為衫端著剛剛做好的茶點。
這糕點中加入上好的茶粉,配合著清茶小口吃著,滿口芳香。
今日宮遠徵出宮門,蕭佩宜無事可做,便找雲為衫來聊天。
正巧雲雀也在這裏,月長老和她還處於好朋友階段,當然沒有兩位姐姐親近。
宮子羽看著女眷圍坐桌旁。
阿雲身邊都沒有自己的位置了。
看著他這個委屈樣子,蕭佩宜無奈開口道。
“你不必回避,都是姐妹談心,你躲什麼啊。”
這是在羽宮,又不是在長老院,宮子羽怕是規矩背得太死了。
他在雲為衫身邊落座,小聲嘀咕著。
“不是姐妹,是阿雲的家屬。”
蕭佩宜沒反駁,也不知道從小就和女孩玩在一起的是誰。
金繁在外麵守著,蕭佩宜看著他的背影,小聲開口道。
“真是不知道他是什麼心思,金侍衛到底對姐姐有沒有意思。”
宮子羽搖搖頭,兩人在一起這麼久,他也看不出金繁的意思。
雲雀思索一會開口道。
“金侍衛會不會有某種難言的苦衷,像是紫商姐姐話本上那種,書生愛上小姐,老爺不同意,就去阻攔兩人的感情一樣。”
宮子羽老爺:我沒有,不要胡說。
蕭佩宜撐著下巴點點頭道。
“有這種可能,但是姐姐這麼多年都很專一,金繁總該被觸動吧。”
雲為衫給蕭佩宜添上茶水,輕聲開口道。
“我看這原因,大概出在執刃身上。”
宮子羽委屈,看著雲為衫開口道。
“阿雲,我可從來沒阻攔過他們發展感情,我都是幫著姐姐的。”
雲為衫被他的眼神看的無奈,隻好輕笑著補充道,
“金侍衛雖然和你們一起長大,但他終究是羽宮的人,處處要以執刃為首,金侍衛大概是不想耽誤姐姐。”
蕭佩宜一瞬間悟了,想到當初在羽宮第一次見到金繁,一個紅玉侍衛為了宮子羽自降身份,能守在宮子羽身邊這麼多年,怕是老執刃應許的。
侍衛要以主人為首,生命不掌握在自己手中。
蕭佩宜看著那個背影,心中生出酸澀來,看來金繁也不是完全沒想法,隻是被這道牆擋住了。
宮子羽沉默半晌道。
“我從來沒把金繁當做侍衛,我們一起長大,早就是親人了。”
蕭佩宜也不清楚要怎麼做了,平日點子最多的人都沉默,宮子羽感覺自己腦子空空,沒有一點東西。
這時雲為衫開口道。
“不如執刃直接去問問金侍衛的意見,感情這件事,有時也需要人推一把。”
如果隻是靠金繁自己,怕是要藏一輩子。
宮子羽心中著急,開口道。
“那我現在就去問問,”
蕭佩宜止住他,開口道。
“你等一個沒人的時機,現在這麼多人,他哪裏好意思說。”
宮子羽小聲開口道。
“有道理啊。”
蕭佩宜佩服他這個呆勁,處理大事還好,怎麼碰上身邊人就變得不聰明了。
雲雀看著姐夫小聲和兩人道。
“執刃看著都沒阿月機靈。”
蕭佩宜輕笑一聲,月長老隻會在雲雀麵前裝出沒心機的樣子,這話要是被雪重子聽到,怕是要氣的睡不著了。
她看著雲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