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宮。
“姐姐,我真的不是得了什麼怪病嗎?”
看著妹妹發愁的眉頭皺起,蕭佩宜笑著問道。
“什麼症狀,說來聽聽。”
雲雀一大早就來到徵宮,姐姐是神醫,一定知道昨晚那症狀是什麼病。
這一晚雲雀也沒怎麼睡好,一想到月長老那張臉,就會心跳加速。
她將症狀和姐姐講一遍,就見姐姐臉上笑意更明顯。
一旁澆花的宮遠徵也笑出聲,開口道。
“你這個病怕是隻有月長老能解。”
雲雀有點急,兩人就知道笑她,也不說明解決辦法。
“為什麼這樣說,阿月有什麼特殊的嗎?”
蕭佩宜計上心頭,開口道。
“這宮門中你隻有見到他時才會這樣,怕是月長老給你下了毒,真是個傻孩子,怎麼不當心點啊。”
蕭佩宜裝的像,雲雀皺著眉問道。
“真的嗎?”
宮遠徵幫著蕭佩宜應道。
“真的,我也被你姐姐下過這種毒呢。”
他順手將摘下的花別在蕭佩宜耳後,蕭佩宜抬起頭看他,笑起來時人比花嬌。
宮遠徵對著雲雀開口道。
“月長老這個時間在月宮摘藥材,你不如去問問他。”
雲雀將信將疑的起身,臨行前還招呼小雀也跟上,餃子看著新朋友飛走,還有些許不舍。
蕭佩宜撫著耳邊的花開口道。
“這花養著不是看的嗎?”
怎麼還給她別上了。
宮遠徵看著她溫柔道。
“這不是在看嘛。”
蕭佩宜比這花還要好看幾分,花隻是襯托她的道具罷了。
想到剛剛雲雀說的話,宮遠徵笑著靠近蕭佩宜說道。
“蕭神醫,剛剛你說的毒怎麼解啊,我最近症狀好像又嚴重了。”
他眼中的戲謔讓蕭佩宜不禁臉紅,她反問道。
“毒藥天才也有這一天?”
宮遠徵環住她的腰,將蕭佩宜整個人抱在懷裏,他個子比蕭佩宜高出一個頭,將她困在懷裏剛剛好。
蕭佩宜聽到他疑問道。
“夫人身上帶著解藥呢,這樣抱著好受不少。”
她臉紅的不像樣,宮遠徵什麼時候怎麼會了。
明明她剛來宮門時,他還純情的不得了。
“怎麼不看我,你昨晚還叫我阿徵呢。”
他湊近說話時,蕭佩宜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越來越快。
宮遠徵達成目的,笑得很得意,俊逸的臉上顯出幾分孩子氣。
“我不鬧你了,今日徵宮閉門謝客,你就陪著我一個好不好。”
蕭佩宜才發現他是因為剛剛的事鬧脾氣,瞬間有些哭笑不得。
“我答應你,快放開吧,餃子看著呢。”
宮遠徵看著桌邊站著的餃子,餃子自覺飛到窗邊站崗。
“現在看不見了。”
蕭佩宜沒說出的話被吻攔住,就算是白日,徵宮也依舊甜蜜著。
…………
月宮。
月長老看著風風火火進來的雲雀,有點反應不過來。
“這是怎麼了,看著好著急?”
雲雀小聲說道。
“我這麼信任你,你居然給我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