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萬俟哀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左手發麻,手背上的銀針紮的很深,這毒發作很快。
在陷入黑暗前一瞬。
萬俟哀似乎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他怎麼在這?”
“哥,你來幹什麼?”
“我不來你就闖大禍了。”
…………
從昏迷中醒來,看著陌生的天花板,萬俟哀馬上警惕起來。
“別亂動。”
是寒鴉肆的聲音。
萬俟哀轉頭看向聲音來源,寒鴉肆正在拿著浸濕的手帕走過來。
“真是不知道怎麼說你們兩個好。”
弟弟這一身虎勁,要打就打個徹底,妹妹也是膽子大,什麼毒都敢往人身上用。
萬俟哀看到坐在桌邊喝茶的蕭佩宜,開口問道。
“她是誰?”
寒鴉肆把手帕遞給他開口回應道。
“我妹妹,親妹妹。”
萬俟哀不再說話,剛剛下手那麼狠,差點就把蕭佩宜殺了,要不是自己中毒,想必寒鴉肆這樣護短的人,一定不會放過他。
萬俟哀現在有些慶幸自己中毒了。
雖然頭昏腦漲,但至少不用挨嘮叨。
蕭佩宜輕抿一口茶水,眼睛一直都在她哥身上。
“哥什麼知道我來這裏?”
寒鴉肆氣上心頭,還不忍心說妹妹,隻好揉揉她腦袋道。
“你能猜到的事情,難道我會猜不到?”
蕭佩宜小聲嘀咕著。
“頭發都亂了。”
她這次和萬俟哀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兩人對著寒鴉肆時候,都挺心虛的。
年齡壓製不管在哪裏都有效。
蕭佩宜在一旁裝傻吃點心,就萬俟哀問寒鴉肆道。
“紫衣現在站在宮門一派嗎?”
寒鴉肆不知怎麼回答,便反問道。
“你想讓她在哪一派?”
萬俟哀思索片刻,開口道。
“我想讓她活下來。”
沒有其他請求,隻想讓她能活下來。
蕭佩宜小聲開口道。
“我會讓她活下來的。”
萬俟哀看向她問道。
“你到底是誰?”
蕭佩宜輕笑一聲道。
“我是蕭佩宜。”
這個名字足矣說明一切,隻見萬俟哀比剛剛放鬆很多,若是輸給一個無名小輩,他自然不甘心。
但這人是蕭佩宜就情有可原。
“無鋒因為你可是亂了套。”
蕭佩宜絲毫沒理會他的陰陽怪氣,笑著說道。
“是我的榮幸,不過,今後無鋒就不會有這樣的煩惱了。”
萬俟哀饒有興致的問道。
“為何這樣說?”
蕭佩宜聲音很悅耳,說出的話帶著屬於她的自信。
“因為,很快它就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