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煙瘴氣。
這是對這裏最好的描述,貴族依舊囂張跋扈,平民依舊被欺壓,甚至失去了更多的自由。
這是他在安全區裏的想法,對於這一切,他並沒有什麼特殊的看法,畢竟在平民之下才是他們這些外來民的位置。
“楊括,別發呆了,他們估計要和那些家夥爆了,趕緊找個地方看戲吧。”有個同為外來民的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完之後就離開了,並沒有多餘的動作。
楊括看著不斷聚集的人群,心裏也有個一二三四,便留下了一句“可笑。”後離開現場了。
“你們憑什麼搶走我的孩子!”
“就是就是,憑什麼啊!”
“她還小啊!你們就放過她吧!”
人群的前排不斷的響起諸如此類的語句,但被包圍著的,穿著華麗的那幾個卻依舊麵不改色,或者說已經習慣如此。
“砰——”
一聲銳利的槍響撕開了人群不斷的訴說,也宣告著一些問題的答案。
開槍的是一個年輕的貴族,很值得說的是,他並沒有開槍殺平民,而是殺了搶走平民孩子的那位貴族。
站在不遠處高樓上看戲的外來民算是看懂了,這個家夥想當第一個吃羊羹的狼,並且還借此殺掉了自己不對付的狼族,真是好手。
那位開槍的貴族將孩子放了回去,隨後發話道,“諸位,我名嚴零,我知道大家對這群人的行為早有不滿,其實…”
他故意將停頓了一下,去欣賞那些措手不及的貴族,以及那些注視著他的平民。
“我也和你們一樣。”
“砰——”
第二聲槍響,一個正在努力逃跑的貴族被擊斃。
“我們的目,不都是為了讓自己,甚至是自己的後代可以安心生活嗎?”
他並沒有張開雙手,哪怕他覺得這樣會很酷,畢竟要防範那些會背刺他的家夥。
“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趁這個機會,把他們給**的解決了再說!”嚴零又擊斃掉了一個打算逃跑的貴族。
“拿著。”嚴零走到了一個平民麵前,將手槍交給了他,那個平民顫顫巍巍的接過手槍。
“來,對準他們。”嚴零幫他把槍口對準了貴族中的不知道哪一位,而那個平民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樣。
“來!讓我們推翻他們那****的統治!”
“砰——”
“我**的不忍了!什麼**貴族,什麼**市長,全**的去死吧!”
“我**找條狗來都比你們管的好!”
隨著這些難以入耳的語句,那些聚集在一起的貴族被硬生生打成了一塊不規則的肉餅。
“同胞們!讓我們一起,重新構造屬於我們的秩序!”嚴零在眾人情緒高漲的階段喊了一嗓子。
眾人也好在失去判別是非的時候,被煽動人心的家夥牽著鼻子跑。
當成為他起義的犧牲品的那群高貴之人徹底死去之後,嚴零一拉嗓子,“各位,想要獲得更多資源的,就隨我而來吧!”
“不去,就是異心,去了,就是同胞;這就是無形之間的洗腦,也算得上是催眠。”楊括看著這些場景,如此解釋他的一舉一動。
耳機另一旁的一個人卻說:“這不是更好嗎?一個十藝皆傳,和一個「歡愚」之眾,如果打起來,那就是一個很大的樂子,不是麼?”
“我覺得如果我在旁觀席可能會更開心點的,隻可惜,為了更大的樂子,我得入局了。”耳機中的又一個人說到。
“不論怎麼樣,別忘了我們的目的就行,哪怕讓這座城改天換日也無所謂。”楊括說著,離開了一直站著的高樓,因為他聽到了模糊的歌聲,那是他不得不處理的變量。
“有變量要處理,保持聯係。”楊括說完便將耳機摘下放入囊中。
麵對著一個類似傳送門的入口,他隻能模糊看到其中的詠唱堂,而他的直覺也告訴他不要靠近。
“如果真的相信直覺,我可真的就太天真了。”他在心裏埋怨自己一句,便踏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