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說回嚴零這邊,在確定與易塵的合作關係後,他也回到了暫時紮住的地方,雖然人們很多已經冷靜下來,但還是堅決的跟隨著他。
“就好比上了賊船後同流合汙的人一樣。”這是易塵的評價,當然沒有被除了嚴零以外的任何人聽去。
“嗬,如果這樣評價,我也無話可說,畢竟在我們曆史上,大多都是這樣的情況。”嚴零回複了一句,便不再理會他,而是召集了幾個有聲望的人,吩咐了幾句,並且說好三十分鍾後開始從三個方向發起進攻。
“就這樣吩咐,會不會太膚淺了。”易塵問他。
“如果「十藝」可以推算後麵的結果,我相信你會知道為什麼的。”嚴零的回答,還是沒有出易塵猜測以外。
“「萬民」嗎。”易塵感慨萬分,就曆史上的「萬民」枝係就有不下百萬人,可大多連一個城鎮都管轄不好從而引來殺身之禍。
“是啊,「萬民」啊。”嚴零眼裏閃過一絲狡黠的光,或許,他想走的,並非易塵所想的道路。
「枝係」上,哪怕相同的主係,最少也會有兩個不同的延伸枝係,這也是人與神明以及更多種族對抗的資本。
三十分鍾轉瞬即逝,嚴零看著幾乎不到一千人的隊伍,想著如何勝利,而易塵則是想著以最小動靜幫助嚴零。
眾人終究以嚴零規劃好的方法:以三個方向攻擊貴族區的圍牆(一堵由石頭砌成的牆),再推翻後迅速占領位於區域中央的移動控製係統,從而控製整座城市。
在大致劃分一下人員安排後,嚴零便簡單的哄抬了一下氣勢,開始了總攻。
在眾人離開之後,在一片混亂之中,嚴零和易塵短暫的待在了戰場的後麵。
場麵十分混亂,可部署還未到位,現在的他們隻能不斷佯攻。
而就是這樣的決策,讓易塵十分不理解,但又理解了一些問題,這促使他不得不開口詢問嚴零。
“你當真決定這樣做嗎?”易塵在離開前問他,回複雖然不是直接的,但是一直以來未曾變化的。
“你不會覺得,一切勝利都沒有代價吧。”嚴零看著他,但是他從話裏聽到的,可不止如此。
“希望你不要成為下一個安爾卡。”易塵扭頭就走了,留下來嚴零一個人
“安卡爾,居然拿這個暴君和我比較,真的是心寒啊。”嚴零也顧不上易塵能不能聽到,抱怨了一下。
畢竟安卡爾可是唯一一個被分屍之後還被鞭屍的君主。
不過他是死得其所,和我有什麼關係呢,我又不是這樣的人。
嚴零心想,隨後躲開一支飛越過來的箭,開始正常關注周邊的戰況如何。
在一兩分鍾後,牆上的防範開始突然的減少,嚴零意識到後,便引導人群開始進攻。
而就在嚴零這邊一帆風順的攻下圍牆的出入口的時候,率先打入其中的易塵正逐個將對方的主力擊潰。
十藝的好處很多,繼承下來的技藝隻夠他把這些人殺個對穿,隻不過僅限於普通人。
“所以,你是來殺死他們的人,是嗎?”
很不幸,易塵對上了一個難對付的人,一位魔法師,大魔法師。
而那個人正用著她那熾白的頭發對著他,沒錯,她甚至連身都沒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