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莫銘琛的身下再次被狠狠地蹂躪著,已經傷心欲絕的我,像個木偶一樣一動不動地癱在那裏,再不做一絲反應。
過了好長時間,莫銘琛才似乎發現了我的異常,帶著一絲不正常的喘息掀開了我頭上蒙著的外套,在看到我滿臉的淚水時,眉頭微微皺起。
這才一副厭惡的樣子從我身上抽身離去,把我獨自一人扔在這個無比冷清的空房間裏。
我依然躺在桌子上,長久地一動不動,不知道自己這樣活著到底有什麼意義,直到冰冷的空氣刺激得我身上的皮膚微微發痛時,這才緩緩起身,拿身上還保留著的布料裹住自己。
去衣櫥裏找件衣服穿,打開衣櫥一看,卻發現滿滿的都是粉粉嫩嫩的顏色,什麼公主裙、蓬蓬裙、清純百褶裙應有盡有。
果然是按照羅素的喜好來置辦的,以後我就真的隻能穿這些衣服了嗎?
越想越氣,這讓我恨不得把這一櫥的衣裙全給他燒掉。可是,燒掉又有什麼用呢?對莫銘琛來說不過是花錢再買點了,又算得了什麼呢?
於是我也不再多想,隨手拿了一件裙子就套上了,這才感覺周圍的溫度舒服一點了。
可從此之後我就像是換了個地方坐牢,本來就沒有什麼親人,這被限製了行動和通訊,我簡直是完全與世隔絕了。
隻有偶爾莫銘琛會出去應酬什麼的,喝醉了回來,就讓我跪著幫他換鞋,甚至幫他放好洗澡水什麼的,真的活像個女傭。
更偶爾地,莫銘琛還會喝醉了情緒不穩定,回來就抱著我,一聲不吭就那樣就靜靜地坐著,那時候的他就像個受傷的孩子,讓人不忍心去打擾他。
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甚至不爭氣地開始習慣這裏的生活了,隻要不去想我隻是羅素的一個替代品,就什麼都挺好的。
像這樣偶爾一起吃飯,偶爾會有擁抱,也有時我靜靜地躺在床上看著電視,莫銘琛在一旁沙發上坐著忙工作的事情。
這要放在以前,該是我多麼向往期待的生活啊,可偏偏是在這個時候,這個我和莫銘琛之間的關係已經完全無法調和的時候。
這個莫銘琛用盡一切方法,想把我變成羅素的一個替身的時候,我除了心酸還能有什麼感覺呢?
正想著,我仿佛聽到了外麵大門門鈴的聲音,昨晚喝多了的莫銘琛在我身旁熟睡的莫銘琛也漸漸被這聲音吵得醒了過來。
他揉揉眼睛,似乎還在半夢半醒之間,那單純可愛的樣子,跟平日裏幹練、爽朗又雷厲風行的樣子完全的不一樣。
我也一樣不想理會這刺耳的門鈴聲,更何況在沒有莫銘琛允許的情況下,我根本就連眼前的這道房門都出不去。
可是那按門鈴的人實在是堅持,一直不停地按著。莫銘琛終於還是忍不下去了,飛快地套上衣服就出門查看。
我則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而懶得再去關注他們的情況,至於門外是誰我也是不甚關心的,反正不管是誰我都是要在這個房間裏過自己的日子,完全不用出門不用見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