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識過太多這樣的土大款了,他們根本就不講理,一心覺得隻要做了公主就是可以出台的,她們的反抗隻是假清高罷了。
在其他的會所,確實有很多本來是不賣身的公主,就是被這些土大款給糟蹋了,然後就自暴自棄地下了海。
因為是做著這種特殊的工作,那些土大款就會覺得隻要出得價錢夠高,這些女孩就都是可以出賣身體的。
於是總不顧及公主的抵死反抗,幾乎可以說是把她們給強暴了,之後心滿意足地扔下一筆不算很多的錢,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那些小會所,即使可憐那些公主,也沒有能力去跟客人對抗。而這些人也完全不擔心會被告,因為是在這樣的場所,即使那些公主決心去告。
但也總會因為工作性質和環境的特殊性,不能判為強奸。
那些得不到公正判決的公主就漸漸自暴自棄地下了海,之後被那個對她們用強的人看到,還會嘲笑她們說:“我就知道,這貨當時就是在裝純。”
所以我們帝豪一直堅持著以人為本,所幸老板身後背景很深,所以也沒有什麼人敢動帝豪的規矩,除了這些偶爾來嚐鮮,太過激動的土大款。
麵對這個被拉開了還在罵著人公主“婊子”、“賤人”、“臭不要臉”的男人,我隻好不耐煩地衝他喊:“閉嘴!你把這裏當路邊的洗頭館了嗎?”
“你個婊子,你有什麼資格說我?”那個油膩的男人還在罵罵咧咧。
我隻好深吸一口氣,開始試著跟他講理:“這位客人,我們這裏的公主一般都是不出台的,如果她願意跟你出去玩那我們不說什麼,但絕對不可以強迫我們的公主。”
聽了我這話,那男人卻還在罵罵咧咧地,甚至想衝過來打我。
我隻好後退一步,最後申明:“你要這樣的話,就隻能上帝豪的黑名單了,以後帝豪不會再歡迎你。”
聽到這裏,那個油膩的男人突然安靜下來,說:“那我這次玩的不開心,服務體驗極差,你們怎麼說?”
我看他安靜下來覺得也沒有什麼必要非得跟他爭執到底,就緩和下語氣說:“這樣,我們可以送您一瓶酒表示歉意,隻要您不再鬧了。”
這時男人挑了挑眉,拿腔捏調地甩開按著他的保安,緩緩坐回了沙發上,似笑非笑地對我說:“那這酒,我要你親自來送,還要給我倒上。”
“好。”我爽快地答應下來,很多人都會提這樣的要求,讓主管親自服務,來滿足一下虛榮心,隻要這樣能讓他們不再鬧,我就無所謂的。
畢竟都這麼多年了,我什麼樣的客人沒見過。
於是我讓保安和那個嚇得麵色蒼白的公主先出去,我親自去取了酒給他們送過來。
然後蹲在酒桌旁開酒,正當我雙手協作開酒的時候,一隻惡心的手突然抓住了我的大腿,還在上麵狠狠揉捏了幾把。
我一驚,迅速站了起來,皺著眉說:“你幹什麼?”
“你們這裏的公主不讓帶出去,難道連摸都不讓摸一下嗎?”那個帶著大金鏈子的男人在我身前陰陽怪氣地說著:“我倒是想試試這帝豪的極品美女是個什麼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