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直覺,又或許是因為在風月場上混跡多年而養成的敏銳嗅覺起了作用,讓我心裏堅定地感覺到這家美容院絕對是有問題的。
但看著信誓旦旦地告訴我說賬務肯定沒問題的喬麥,我又實在覺得她並不怎麼像是在說謊。
難道說,這裏麵還有什麼其他的陰謀嗎?還是說我剛出龍潭就又入了虎穴,被不知道什麼人給盯上了嗎?
不過這個想法剛剛從腦海裏冒出來就又被我迅速地否決了,要真是有什麼人想害我的話,給我慫來一家美容院算是什麼呀?
就算這家美容院跟員工之間有那樣的對賭協議,但其實說來所有的合約都是有一定的空子可以鑽的。
比如這個違約金極高的合同,我隻要在接手美容院的時候,不跟喬麥提這個事情,然後我們的轉讓合同裏應該也是不會出現什麼合約責任連同轉讓的條款。
也就是說,這樣一來的話,即使我接手了這家美容院,但啊員工違約金的權力和責任依然還是在喬麥的手裏。
她要真的是聯合什麼人想要害我的話,那要被害到的應該就是她自己了。
當然,如果一切都是在正常情況下發展的話,我也不會做得太過分,把這一切的債務什麼的都推給喬麥。
總之就是,在保證我自己接手這個美容院之後個人利益的前提下,我也不會說故意去做什麼壞事。
但要真的威脅到我了,那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了,到那時候,我肯定是不會客氣一點的。
這樣想著,我也算是做好了前進和後退的兩手準備,所以也並不再擔心那麼多了,整個人都放鬆下來,沒有再跟喬麥多說什麼。
她看我這反應,以為我是相信了她的說法,雖然還是擔心得頻頻向我這邊看來,但也沒有再過來跟我多說什麼。
我也並不在意她的那中眼光,本來我就不是那種多在意別人怎麼看我的人。
要知道,我之前可是在帝豪工作了好多年啊,那種陪酒的工作爭議性才真的是可怕,可是被別人叫“臭婊子”的日子都過來了,我又怎麼會在意別人認為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於是就自己坐在一邊看著倒也落得自在,看著忙忙碌碌的技師們和那源源不斷走進來的客人們。
讓我感到驚奇的是,這些客人卻並不像其他的美容院那樣,貴婦、精英女性居多,反而是各種各樣的人都有。
這裏的客源真的是各路人都有的,眼看著各種人都在往這美容院裏湧進來,有我認知中的那種貴婦,但更多的卻是一些女大學生之類二十出頭的人。
這些人看起來也並沒有什麼比一般人都要厲害的賺錢能力什麼的,而且似乎還有不少就是從外地慕名而來的樣子。
說起來,人家來店裏消費也沒什麼不對的,但是這種消費明顯是已經超出了她們的經濟能力範圍的。
最讓人奇怪的是,人家那些貴婦有時候還都隻是單純地做個美容而已,倒是這些年輕的女孩子,來這裏也不用員工怎麼推銷,自己就表示要辦卡什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