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為之前一直被莫銘琛各種折磨著,所以條件反射的就對莫銘琛有著莫名的恐懼。
就像巴甫洛夫的狗一樣,它聽到鈴聲就會流口水,而我看到莫銘琛黑臉,就在莫名地心頭一顫。
想想也真的是夠沒出息的,不過這次我並不打算再繼續這樣下去了。
明明他莫銘琛不分青紅皂白地就為了他那所謂的被我害死的摯愛,而把我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都應該是他的錯才對。
所以如今實在不應該是我感到害怕,而應該是他心虛愧疚才對。
於是我決定,不管怎麼樣,這次我都一定要不卑不亢地麵對莫銘琛,並且,擺脫他。
我這邊正想著,莫銘琛就已經開口了,他倒是完全沒有像盧少奇那樣,以一副跟我討論的樣子說話,反而是信誓旦旦地看著我。
“虞盛歌,我不管你腦子裏到底亂七八糟的在想些什麼,但是我告訴你,我,莫銘琛這輩子就是非你不可。”莫銘琛這樣斬釘截鐵的說著,語氣裏不容有一絲質疑。
說實話,這樣的霸氣,難免會讓女生心動,要不是之前被他折磨的太慘,我甚至都要陷進去了。
“抱歉,不管你說什麼非我不可,我也都不會再相信你所謂的感情了。”我也隻好毫不客氣地對莫銘琛說著。
“盛歌……”莫銘琛喊著我的名字,聲音裏似乎帶著一些憂傷的顫抖:“犯過一次錯的人,就應該直接去死嗎?”
本來以為他要服軟的,誰知道到頭來,他卻是憤憤不平的說了這麼一句。
“犯了一次錯的人不該死”我認真地說人道:“但是,我也不敢再愛。”
對,這就是我現在的想法,莫銘琛他當初是被羅素和羅悠她們設計著,才把我當成十惡不赦的壞人折磨的。
這原本也就不能全怪罪在他身上,說起來,他莫銘琛其實也算是個受害者呢,所以我也不該把他當成罪魁禍首。
但不管怎麼說,也不管他到底是不是受人蠱惑,自始至終明明白白地傷害著我的那個人,就是他莫銘琛沒錯了。
所以即使我能做到不怪罪,也全然不可能當那些都沒發生過,再去愛上他一次了。
更何況他還欠著我一條孩子的命,當時那孩子可是我唯一的希望,卻被他和羅氏兩姐妹殘忍地害死了,這叫我怎麼能原諒他。
但是我知道,這些事情,我如果如實地都告訴莫銘琛的話,他很可能會承受不了的,所以我也沒有打算把這些說出來。
隻是沉默了一會兒,又狠狠的喝了一口酒,才對莫銘琛說道:“況且你說愛我,就是真的愛我了嗎?
你自己想想,當初你以為是羅素救了你的時候,你把她當成摯愛,現在知道了是我救的你,又說什麼非我不可。
所以你愛的到底是我們其中任何一個人,還是當初那個救了你的身影呢?”
“你……”莫銘琛聽完了我的話之後,立馬就張嘴,似乎想爭辯些什麼,可到頭來,除了一個你字,就再沒有說出什麼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