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今兒就是要用巫蠱之術, 詛咒江淼這個賤女人不得好死。 最好是她在崖底被野獸欺辱,身體被撕成碎片而亡。”

麗貴妃手裏拿著鋼針,直接紮在巫蠱娃娃的頭頂,而且還控製著那鋼針不停的擰轉。

倘若是真正的江淼落在她的手裏,這會兒她定然把江淼的腦漿都攪和得稀碎。由此可見,她對江淼的怨念有多大。

麗貴妃在巫蠱娃娃的頭頂攪和了很久,方才把鋼針取出來,一針紮進地上侍女的肋骨。

她嘴角帶著些瘋瘋癲癲的笑,抬眸看向四周的其他人侍女:“本宮今天有用巫蠱之術嗎?”

“沒有。”

庭院裏的人瞬間齊刷刷的跪了一地,個個都恨不得現在自個兒是瞎子,聾子。

都說宮裏當差是好事兒,還說什麼錦衣玉食,日子清閑好過。實則隻有在宮裏的人才知道。遇到的是個好主子,確實生活無憂無慮,倘若遇見的是麗貴妃這樣的主子,那便入墜地獄,生不如死。

麗貴妃把巫蠱娃娃給放到一個棺材模樣的小盒子裏,接著又拿出張帕子,隨後更換了針線。

“本宮今兒,從頭到尾都是在為陛下繡荷包。等江淼的屍體被發現,裝進棺材那天,本宮繡的荷包也就成了。到那個時候,本宮就把荷包送給她。”

麗貴妃現在無比渴望收到江淼的死訊傳來。

即便在懸崖底下找不到她的屍體,隻要她的死訊傳出,那麼就算江淼活著走出來,麗貴妃也可以說她是鬼。

鬼嘛,也就可以用一些特殊的方法驅逐她。

就算不能夠把她說成是鬼,那麼將她說成是冒充朝貴妃的人,那也能將她下大牢,讓她嚐遍各種各樣的酷刑。

麗貴妃興奮得很,以至於在荷包上都繡出了個死字。

……

江淼當然沒死,她活得好好的,此刻她正搭著長梯布置藏寶洞洞頂機關陣。

藏寶洞頂有些黑,江淼又不想提燈,故而放出了螢火照明蠱。

無數蠱蟲把藏寶洞頂照亮,不僅讓江淼看到了藏寶洞上的整體隔絕,還看到了一副巨大的畫。

畫上是無數的星辰圖案,以及無數奇怪的圖案,它們看起來天馬行空,風格迥異,像是在無聲無息之間,就勾勒描繪出一個神奇詭譎的時空。

江淼不由得看得癡了,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

木鄴發現她走神,而且久久沒有新動作,不由得朝著她的方向扔了支明珠發簪,而且還讓那支發簪穩穩的落在她的頭上。

江淼回神,騰出隻手來,在自個兒發間摸了摸。

觸手升溫的玉,還有淡淡藥氣。

軟香藥玉,加之連城。

“念在你扔給我的東西比較值錢,而且你扔的手法好,沒有傷者我,我不跟你計較。但你之後如果還是用這樣的方法給我打招呼,我敢保證,之後再也不跟你治病。”

她往下看他。

木鄴即便在聽到江淼不為自個兒治病,表情也顯得清冷微淡,似乎根本不在乎病好不好。

“木鄴,你的間歇失憶症,不會讓你偶爾會忘記自己還有病,而且是那種如果不根治,很可能會死無全屍的那種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