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巧巧回到家,心情十分愉悅,睡不著,就進了空間。

也不知是不是靈泉澆的少的原因,小麥的長勢沒有第一次快。

看來並不是空間裏的小麥和外麵的不一樣,而是靈泉的作用大。

劉巧巧歎了口氣,她白天得去打工,晚上回家累了一天了,還得燒洗腳水,根本不想動。

沒法再額外給小麥澆水了。

出了空間,瞬間感覺冷颼颼的。

現在雪花像大人大拇指甲那麼大,是真正意義上的鵝毛大雪。

家裏的土坯房缺了一個角,雪花時不時的能飄進來,不冷才怪。

本來就家徒四壁的,在雪花的渲染下,更顯的荒涼、可憐。

晚上幾個人隻能蒙著被子睡覺,一晚上劉巧巧起來無數次查看其他幾人的情況,怕捂著出不來氣。

第二天一大早劉巧巧看外麵天亮了,趕緊叫張秋菊起床。

出門一看,原來地上已經下了很厚的雪了。

劉巧巧查看了一下屋子的情況。

缺角的地方地上也堆了厚厚的雪。

正在癔症間,聽見外麵響起劉虎子的聲音。

劉巧巧趕緊出門給他開門,地上的雪都沒過棉靴了。

劉虎子身上落滿了雪,後麵還跟著倆身強力壯的男人。

“嫂子,我們老大讓哥幾個來接你們!”

劉巧巧忙不迭的道謝,轉身就去屋裏招呼張秋菊把孩子抱了出來。

幾人剛走出院子就聽見身後“撲通”一聲,震的地都顫了幾顫!

房子居然被雪壓塌了。

按理說這麼大的雪不應該有這麼大的威力,不過劉巧巧家的房子年久失修,土坯房已經承受不住雪的重量了。

劉巧巧看著眼前的景象都傻眼了,呆楞在了原地。

隻聽見張秋菊大聲的嚎哭,她才反應過來。

“姐,別哭!”劉巧巧極力的勸阻張秋菊要往院子裏跑。

張秋菊像是得了失心瘋,不住的掙紮。

劉虎子和一個男人一個人抱著張國慶,一個人抱著張錦梅,沒法幫忙。

劉虎子踢了一下空出手的另外一個男人,“嚇傻了?真是個慫蛋,趕緊去幫嫂子的忙!”

男人才反應過來,立馬出手製住了張秋菊。

這還是劉巧巧第一次見張秋菊發瘋。

隻見張秋菊不要命的掙紮,張嘴一口咬在了男人的手上。

痛的男人齜牙咧嘴的,不過他並沒有放手。

劉巧巧趕緊抱住張秋菊,“姐,你鬆口。”

“姐,冷靜點,屋裏還有什麼重要東西嗎?”

張秋菊不為所動,男人的手血如泉湧。

張國慶被驚醒了,看著眼前的景象嚇得呆住了。

劉巧巧不能讓張秋菊這麼咬人,伸手去掰張秋菊的嘴。

結果被張秋菊一個用力甩在了院子的門框上。

撞的劉巧巧眼冒金星,頭上傳來的劇痛讓她痛苦難耐。

張國慶掙紮著從劉虎子身上下來,急忙跑了過去。

“娘!娘!”

劉巧巧懷疑自己的耳朵出錯了,要不然怎麼會聽到張國慶喊她娘。

一定是,好累啊,好想睡覺。。。。。。

等劉巧巧再醒來,睜眼看著房屋內的擺設,好熟悉。

她又眯著眼反應了一會兒,再次睜開眼就看見張錦梅放大的臉。

“娘醒了,哥哥,娘醒了!”

張國慶緊張兮兮的趴在床邊,“你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