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劉巧巧的話,錢香蘭惱的牙癢癢。

她想想形象中那個不苟言笑的漢子,又想起程大柱那個吊兒郎當的臉氣不打一處來。

她甚至開始幻想自己和李大彬在椅子上辦事。

結婚前三天,新人是不能見麵的。

不過程大柱是什麼人?

晚上照舊偷偷溜進了錢香蘭的房間。

王翠花看到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以後還要享女婿的福。

一開始王翠花看程大柱是一坨屎,俗話說的好,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這話一點都不假。

尤其是程大柱進局子之後又毫發無傷的出來,王翠花對他更滿意了。

程大柱來到錢香蘭房間裏,就拉著她去床上,玩著各種花樣。

不知道今天怎麼回事,錢香蘭身體有了抵觸,程大柱還是能感覺出來的。

以往雖然不說主動,最起碼很配合,現在是怎麼了?

“哥哥的小心肝,怎麼了,哥哥弄疼你了?”

錢香蘭喘著氣,搖了搖頭,她對程大柱說一句話都嫌惡心。

程大柱也不管了,先爽了再說。

等結束已經到半夜了,錢香蘭有氣無力的讓程大柱回家,明天還得準備婚禮。

程大柱壓下心中的疑惑,穿好衣服,準備離開。

聽見錢香蘭長舒了一口氣,雖然聲音很小,他還是聽到了。

心裏瞬間竄起無名火,他站起身指著錢香蘭,“我走你就這麼高興?”

“今天到底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否則我讓你好看。”

錢香蘭厭惡的看著他,“你發什麼神經,我什麼都沒說。”

程大柱捏住了她的下巴,“什麼都沒說你今天反抗我是怎麼回事?”

“還是說跟你幹這事的不是你的意中人,你才不想跟我幹?”

錢香蘭不耐煩的把他的手拿開,“沒有的事,你趕緊走吧,一會兒我娘再聽見動靜了!”

程大柱聞言一臉壞笑,“你以為你娘不知道,她恨不得把你扒光洗幹淨送到我床上。”

程大柱見錢香蘭不說話,頓覺痛快。

“錢香蘭,你是不是又想起了李大彬?”

錢香蘭神色變得激動起來,“你胡說八道什麼?跟他有什麼關係?”

錢香蘭越維護李大彬,程大柱越生氣。

“你都是老子的人了,還在想著其他男人,看來是老子對你太好了。”

隨即脫衣服,欺身壓向了錢香蘭。

窗戶底下的王翠花聽見倆人又開始辦事,就向老廖擺了擺手,危險解除。

錢香蘭這輩子沒有感覺這麼生無可戀過。

程大柱折騰了一夜,不僅限於各種花樣,還有各種地方。

劉巧巧口中的椅子她也體驗到了,隻不過不是劉巧巧那樣幸福,她感到很痛苦。

身上酸痛無力,還有青紫的痕跡。

大早上喜娘就來到了錢香蘭屋子裏,饒是見過世麵的喜娘都驚呆了,這年輕人真會玩兒。

無奈婚禮還得繼續,錢香蘭麻木的任人擺布。

劉巧巧今天是去看熱鬧的,她想看看楊二鳳能在程大柱婚禮上給她怎樣的驚喜。

本來劉巧巧是抱著看戲的心理來參加婚禮的,不過不自覺的就沉浸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