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敬之撥出電話後就說道:“我不用人幫我解決,我隻需要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害怕就行了,其實沒什麼複雜的。”
郭景程啼笑皆非的說道:“對,你找殺手過來,然後用槍指著我的腦袋,我就肯定害怕了!”
於此同時,陳敬之的電話就被接通了,裏麵傳來了徐宏昌爽朗的動靜:“我之前就看見你了,本來打算問問你怎麼跑到這地方來的呢,這個場合和你也不搭邊啊,我正在和人聊點事,你等我聊完的就過去。”
徐宏昌的聲音在周圍很多人都聽到了,有幾個人都覺得耳熟,然後就詫異的看著陳敬之,但一時間也沒聽出來這是誰的動靜。
陳敬之直接衝著電話說道:“你現在就下來吧,我這碰到了點麻煩……”
電話裏,徐宏昌頓了下,然後說道:“行,你等一下,我過去。”
宴會廳上麵的一間私密包房裏,徐宏昌起身衝著對麵的兩個中年男子笑道:“不好意思了,我這有事得要處理一下,你們等我一會?”
一個穿著淡青色西裝,梳著背頭的男子問道:“怎麼了,我好像是聽到什麼人有了點麻煩?”
“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我家少主也在下麵嗎?就是他碰到了點事情……”
“啊,你說過,陳生的兒子!”
另外一個中年,就有點驚訝的說道:“敬之來了?他來這幹什麼?”
說話的這人是馮老板馮丘山,跟向缺雖然聯係很少,但關係卻實屬不錯,畢竟對方幫他解決過不少的麻煩。
馮丘山是後來的,而且沒有進入會場,直接就來到這個包房了,所以陳敬之也沒看到他。
“我估計是跟什麼人過來的,不然他是絕對不會來這種場合的。”徐宏昌解釋了一句,就朝著外麵走了過去,馮丘山緊隨其後,然後那個中年自然也不會自己留在這了。
陳敬之掛了電話,鎮定自若的背著手,這剩下的就完全不需要他擔憂什麼了。
人麼,其實就是這樣的,陳敬之要是啥也不是,沒有任何關係和背景的話,他今天的結果大概率就是被警方帶走,然後身上被安上一些罪名,被判個幾年又或者是賠償一筆錢。
但陳敬之畢竟不是尋常的人,要不然他也不會該囂張的時候就很囂張了。
於此同時,徐宏昌和馮丘山大踏步的走了過來,兩人這一出現,圍觀的人就全都自動讓開了一條路。
剛剛聽到電話裏熟悉聲音的那些人,這時幾乎都反應過來了,陳敬之這是在給徐宏昌打的電話。
這些人也明白了,難怪這個年輕人如此有恃無恐呢,這是有徐宏昌作為後盾啊。
但話又說回來了,徐宏昌會因為他一個人去得罪蔣國興,沈平遠和郭明宇三個人麼?
這得是啥關係才能行啊。
這時候,蔣國興等人也隱約有些皺眉了,徐宏昌的出現讓他們意識到,自己是不可能像剛才那麼硬氣的。
當然了,這裏麵也得要衡量下徐宏昌和這個年輕人之間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