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的探索到此為止,狼隊離船以後,並沒有如對外說的,因為隊員受傷而休整,而是馬不停蹄趕往醫院。
趕到醫院時,武辰還處在昏迷狀態,戴著氧氣麵罩,一動不動地躺著。
林暮沒有她想象的那麼淡定,她終究逃不開俗套,成為了蹲在病床麵前一臉哭喪臉的那個。
武辰這邊一時半會兒沒什麼起色,猴子幾人還去看了雪花。
眾人進入她的病房時,她的眼神躲閃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心虛的感覺。
“……你們……回來了……”
“你的傷怎麼樣了?”猴子很是熟稔的坐在了她床邊的椅子上,手裏提著的果籃放在床頭櫃上。
雪花在猴子的態度裏才明白了,林暮並沒有對他們說什麼。
林暮跟在眾人身後,最後一個進了病房,“雪—花—你還好嗎?”林暮的語氣也是奇奇怪怪的,刻意拖了長音,讓人聽的很不舒服。
林暮和雪花眼神對上,就是一陣交鋒。
林暮說著,“你看上去氣色不錯嘛。”林暮臭著臉,就好像在說:你恢複這麼快?那看來我動手太輕了。
雪花尷尬笑了笑,“還行吧……”
“我先走了,武辰還沒醒,等他醒了我們再慢慢聊。”林暮說完,轉頭就出了病房,留下猴子幾人摸不清頭腦。
當時,林暮和武辰從房間出去探查再回過頭就被土豆堵住了,照理他來的不會那麼及時,唯一的可能就是已經有人控製了監控室,在監控室裏就瞧見了林暮和武辰的動向。
那時,海盜還沒有登船,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當時消失不見的雪花,他和土豆一定是一夥的。
而且當雪花被劫持時,林暮那一槍擦著耳朵過去,雪花的反應也已經說明了她的暈倒是裝出來的。
現在,林暮的注意力全部在武辰身上,而且她並沒有把握讓除了武辰以外的其他狼隊的人相信她的“一麵之詞”。
與其無休止的扯皮,不如先把她晾在一邊。林暮給了她的腿一槍,既是限製了她的行動,也是一種報複吧。
現在的情況就是,林暮沒有說雪花是她打傷的,雪花也沒說,她隻能在林暮的“威脅”裏徹夜難眠,直到武辰醒來再找她算賬。
林暮回到了武辰的病房,塗剛也很快跟了過來,比起雪花,他還是更在意林暮的。
“暮姐,你怎麼了?感覺你最近有點不太對勁兒。”
“是嗎?”林暮眼神盯著沉睡中的武辰,有些心不在焉的回應道。
“暮姐,你需要休息,你之前不是也說過你在這兒隊長也不會好的更快嗎?”
塗剛的語氣有些強硬了,顯然是著急了,可能比起躺在床上的武辰,林暮對她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林暮轉過頭也是很想翻白眼,這個塗剛怎麼這麼會記事兒……非得要出來打我臉?
想了想,還是歎了口氣,沒有對塗剛說什麼重話。
“我想在這兒待著。”
沒有別的形容詞了,隻有一個“我想”。
“好,那我跟公司請假,我陪你一起!”塗剛說完,就走到過道上去打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