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了房,一時竟是不知該怎麼辦了。許是沒見這樣的吧!
空桐溪月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良久。
他才發現自己除了發現在這躺著很浪費時間之外什麼也沒發現。
吃完了晚飯,將近到了晚上他才終於想明白了。
他自己一個人是怎麼也不會想明白的,除非叫上時碎醉。
腦子裏剛冒出了這種想法,他就跑到了她的門前。
如同她今早一般敲起了門,果然,如他所料。
時碎醉還沒睡,隻是空桐溪月有些後悔租這家客棧了。
他是真的沒想到這個門這麼脆弱,他隻敲了兩三下就壞了。
屋內,時碎醉早已把惘夜涼壓在身下。
惘夜涼整張臉紅的像極了熟透了的麻辣小龍蝦,他整個人因為尷尬鑽進被窩裏了。
封閉自我,尷尬他人。
隻留空桐溪月、時碎醉他二人大眼瞪小眼。
空桐溪月首先開口打破凝固的空氣。
“那個……你們繼續,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不知道!”
他手忙腳亂的使勁把門努力關上,但即使這樣,可憐的小門,還是一碰就倒。
空桐溪月一急,見周圍正好四下無人,他直接運用法力,把洞口用石塊堵住了。
這下不僅別人打擾不了他們了,他們也出不去了。
空桐溪月回到房間,再次四仰八叉把躺在床上。
鬱悶的想著:本來他去找時碎醉就是因為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解決某些事!
現在更厲害了!時碎醉直接又給他整了件讓他實在是不知所措的事!
阿月鬱悶,阿月無語,阿月傷。心。
他們倆是怎麼混在一起的?明明以前沒那麼熟啊!
等等!空桐溪月猛然想到了一個小小的細節。
他剛進門時,時碎醉剛好壓在惘夜涼的身上。
但時碎醉是個女的,惘夜涼是男的啊!他們好像有問題!
不對,說不定,隻是惘夜涼玩的花呢?好像也不對。
時碎醉雖然有點小憨兒容易被糊弄,但應該也不會容忍惘夜涼這樣吧!
而且惘夜涼看起來就比時碎醉還要憨,肯定不會主動這樣。
難不成是時碎醉強迫了惘夜涼,不對,看惘夜涼那股害羞勁兒,肯定不是被強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空桐溪月的心態都快炸了!現在他隻想要靜靜了!
世界太雜亂,他要做自己的荷花,出淤泥而不染。
模糊不清的關係讓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
本來在他看來,他與葉秋辰的關係隻不過是騙子和受害者。
如今,葉秋辰又鬧了這一出,他和他又算什麼關係呢?
有點荒唐又有點可笑!
或許他應該回去,不僅可以安慰一下葉秋辰受傷的少男心還能再撈一筆。
可是,他又該怎麼回去呢?
一個正常采花大盜應當是不會讓一個美人完整的回去。
一個法子油然而生,不如就說
關鍵時刻,時碎醉衝出來給了那個采花大盜一刀,才讓他逃了出來。
而時碎醉至今生死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