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帆大吃一驚。
要知道,他對許家出手,可是一直藏在暗中的。
雖然許家對他來說,跟小螞蟻差不多。
但這種結仇的事,能不露麵處理好,那自然是最好。
他有些奇怪,張靜嫻是怎麼知道這事的!
將證據拿走後,錢學兵又暗中將那邊的監聽設備給撤了,周帆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就試探著問道:“大仙,你說什麼啊?什麼許飛?”
但周帆忘記了。
在讀高一的時候,他幫張靜嫻處理那些流氓對她的糾纏,也是暗中進行的。
張靜嫻事後問他,是不是他做的時候。他也是這一模一樣的語氣。
周帆忘得一幹二淨,但張靜嫻卻連他那天的表情動作都記得清清楚楚。
那天,她下課的時候,把睡得噴香的周帆搖醒,問他是不是幫自己打發了校外的流氓。
周帆也是一副完全懵逼的表情:“班長大人,你說什麼啊?什麼流氓?”
所以,周帆這話一出,張靜嫻就確定真的是他做的了。
心裏既感動,又無語。
感動的是,周帆是在幫她。
無語的是,你這力度也太大了啊。
她便哭笑不得說道:“猛男哥,你幫我出頭,我謝謝你!也別搞得人家家破人亡吧,你這樣搞,以後我還怎麼嫁人啊?”
周帆聽完,更是哭笑不得。
他聽明白了。
許宏茂最近被打蒙了,一頓胡亂猜測,反而陰差陽錯的找到了自己這個幕後黑手。
他想了想,這其實也不是一件壞事啊。
這樣的話,許宏茂就不會懷疑到顧學海身上去。
雖然證據被自己拿回來了,但老顧和謝璐的事許宏茂是知道的。
老顧在體製內,萬一許宏茂狗急跳牆,也不會去潑老顧的髒水,或者對顧家動手。
周帆幹脆就直接承認了,笑著說道:“大仙啊,你還怕嫁不出去嗎?”
“許家的事我確實參與了,但不是因為你的原因,我就是純粹看許家不順眼而已!”
接著,不等張靜嫻說什麼,馬上又接著道:“我跟你說,許家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家以前為了拆遷的事,有對不願意搬遷的老人,直接就被他們的挖機給埋了,許飛也禍害了不少姑娘,我這是在替天行道。”
聽到這個,張靜嫻到嘴邊的話馬上吞了回去,直接問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周帆很肯定說道:“你最近注意安全,我會派人過來保護你。”
“保護就不用了,我會注意的。”張靜嫻沉默了兩秒,說道:“猛男,謝謝你。”
周帆一笑:“謝什麼呀,咱們什麼關係嘛。”
掛了電話,張靜嫻臉上突然出現了兩朵紅暈。
因為這次的事情,和高中那次好像。
讀高中的時候,周帆為了她暗中出頭,將那流氓逮住一頓好打。
後來兩人熟悉了,張靜嫻再問起這事的時候,周帆的語氣也跟今天一模一樣,那就是他看對方不順眼,替天行道而已。
但張靜嫻哪能不知道,他是為自己出頭呢?
而周帆掛了電話,正在想許宏茂這是怎麼陰差陽錯找到自己頭上來的時候。
宋佑慈敲門進來,低聲說道:“周總,外麵來了個叫韓墨香的女警,說有事情找您。”
周帆一愣神。
女警找自己有事?
這什麼級別的女警啊,就算是省廳一把手找自己,也會先打個電話預約啊。
但這個名字,他有點耳熟,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在哪聽過了。
他正奇怪呢。
宋佑慈又補了一句話:“保安部說,是個交警。”
周帆更是詫異了:“一個女交警,找我?”
“嗯。”宋佑慈很確定的點了點頭,帶著點淡笑說道:“還挺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