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既然留下了,可張為民卻為了難,說直接趕人吧?人家秦村長前腳剛走,可陪她等著吧,他知道沒人會來接應,張為民為難的撓撓頭。
“京如,聽說你還有一個表姐在城裏?那你去過她家嗎?”
沒錯,張為民索性陪她聊會天,放鬆一下再說,畢竟直接趕人說不過去,自己挖的坑,閉著眼也得跳。
“啊,你說我表姐啊?她結婚那會我還小,沒去過,不過我表姐這些年倒是回來過幾次,每次回來都是我們村的焦點呢,聽說她在城裏生活的可好了。”
隻是聽說她男人受傷了,成了殘疾,這幾年也不知過的咋樣。
“張為民心說,過的可好了,傻柱天天給她送盒飯,養的她們家白白胖胖的。”
“聽說你表姐也在軋鋼廠上班?她叫啥啊?說出來聽聽,說不定我還認識呢?畢竟是同一個廠裏的。”
“俺表姐叫秦淮如,長得可好看了,她在我們村時,那是我們村的村花,這十裏八鄉的哪個不想娶她,隻是後來她嫁入了城裏,吃上了計劃糧,我們村好多小姑娘羨慕她呢。”
“嗬嗬,張為民心說,最羨慕她的莫過於你自己吧?”
“啊,叫秦淮如啊?這不就巧了嗎?她就住在我們四合院啊,她男人是不是叫賈東旭?”
對對對,張同誌您認識我姐啊?那她過的咋樣?
“心說我不僅認識,她還想吸我血呢,隻是我怕癢,沒讓她吸。”
“怎麼說呢,過的還行吧,你表姐不愧是你們村的村花,在我們四合院也是一樣吃得開,我們院裏有個軋鋼廠的廚師,叫何雨柱,都叫他傻柱,對你姐可好了,每次下班帶回來的飯盒,全送你姐家了。”
這把你姐一家人養的,白白胖胖,不是我背後說人閑話啊,我這麼一說,你就這麼一聽,你可別出去亂說啊。
秦京如傻愣愣的點點頭。
“這傻柱啊,對你姐有意思,都快三十了,還沒對象,他有一個上高中的妹妹,把自己妹妹餓的跟麻杆似的,可卻把飯盒都給了你姐家,你說他對你姐是不是有意思?而且你姐經常給他洗洗涮涮,鋪床疊被。”
這廠裏也好,我們院裏人也好,都說等你姐夫賈東旭一死,你姐指定就跟了傻柱了,就是不知道,賈家老太婆願不願意,嘿嘿,你姐本事可大了,就說我們院裏的許大茂,作為我們廠的放映員,那也是單身漢一個,吃喝不愁,可對你姐,也是抱有想法的。
經常接濟你姐家,在廠裏,好幾個人看到你姐跟他去後倉庫幽會呢,也不知最後你姐會選擇誰。
“偶然聽到如此震撼的消息,秦京如整個人都是懵的,這……,怎麼我姐在這位張同誌眼裏,好像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啊?”
“這許大茂可不是傻柱,傻柱那是人傻,盼著你姐將來嫁給他,在給他生幾個娃娃,可人家許大茂到處下鄉,什麼女人沒見過?”
“就說我知道的,這鄉下都有他好幾個相好的,什麼寡婦啊,什麼翹姑娘啊,他可沒少壞人家身子,隻是無憑無據的,女孩子又好麵子,拿他沒辦法,這才讓他逃過一劫,不然他早進局子了。”
你說這種人,你姐不給他點好處,他能讓你姐賺到便宜?能時常接濟她家?
“張同誌,真的假的?我姐……,我姐不是那種人吧?”
“咱倆非親非故,我和你也是閑聊,我騙你對我有什麼好處?當然,你就當我是胡說八道吧,畢竟無憑無據的,都是廠裏人看到一些不該看的,自己聯想的,可無風不起浪啊。”
你想啊,你姐才一級工,一個月才27塊五毛錢,她要養活一家人,這她婆婆每個月拿兩塊錢養老,三塊錢買止疼片,棒梗小當,還有槐花還要學費,他們一家人還要吃飯,還能養的白白胖胖的。
您說,她沒有其他來錢的渠道,隻靠傻柱那點救助,撐得住嗎?
幾句話,把秦京如這個村姑唬的一愣一愣的,接下來的重點,他就不再圍著秦淮如了,畢竟人家是堂姐妹,當著人家的麵,隱晦的說一下她姐水性楊花就算了,沒完沒了,就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