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於海棠有多愛慕虛榮呢?這麼給你說吧,當年許大茂離婚了,想踹了秦京如和於海棠結婚,多虧秦淮如出主意假懷孕,於海棠才離去,許大茂無奈才和秦京如結婚,一個二婚的男人,還和一個鄉下丫頭關係不清不楚,在廠裏的名聲她會不知道?不知道許大茂什麼揍性?
可即便如此,人家還是願意,你可以說是許大茂花言巧語,但於海棠傻嗎?真要是傻,怎麼看不上傻柱?
還不是那會許大茂坐上副科長了嗎?她在學校就是積極分子,什麼都想拿第一,而且對於金錢幾乎零抵抗。
頗有尤鳳霞的風采,隻是她並不成熟,有點功底不深的茶藝師傅的意思。
二人試探半天,一個沒問出對她有沒有想法,另一個也沒得到想要的答案。
雖然不歡而散,但於海棠還是上心了,該死,這張為民老是問被包養怎麼看什麼意思?他想包養我?呸,臭流氓!
送走了於海棠,張為民搖了搖頭,他對於海棠心思不大,有棗沒棗打一杆子的心態,實在是於海棠的糧倉太平了,和傻柱他妹有一拚,不過何雨水是營養不良影響了發育,她是真的平。
除了這些點,就身材和臉蛋來說,倒也說得過去,不然許大茂也不會放棄秦京如選擇和她好了。
咦,我怎麼又想到許大茂了?這第一個小情人和許大茂有關,第二個不至於還和他有關吧?
送走於海棠,張為民就進了空間,他開始利用空間石屋製造東西,這老搗鼓糧食蔬菜,賺的實在是太少了,忙活半天才三四萬。
自行車有些麻煩,畢竟證明出處不太好搞定,農村倒是無所謂,可城裏,確實不太方便。
那就從縫紉機開始吧,這玩意放家裏,不需要什麼證明,公安也不會跑你家查去。
前幾天他係統家裏的票據裏就有縫紉機這個票,他抽時間買了一個,同時三個手表票他也買了,有男士和女士的。
自行車他也買了一男一女的,這次他打算複製全新的。
至於車軲轆,去了一趟廢品站,收了幾個大客車的輪胎,一切就搞定了。
幾噸鋼鐵,他廢了半天勁,造出來了許多自行車,手表,縫紉機,車子和表都是分男女的。
為了有夜光以及表上鑲嵌的鑽石玻璃,他還特意找人尋摸了一圈才湊齊。
尤其是手表,這玩意根本不愁賣,結婚的稍微有點家底,都會弄一個,有錢的就兩口子一人一個。
自行車他弄得最少,這玩意和手表比性價比太低了,浪費材料。
不過就算如此,依舊還是弄了數量不少,那手表和縫紉機就更多了。
他去了薛五那裏,把手表和縫紉機,以及自行車給他留了一部分,告訴他們,小心出貨,還給龍爺那邊留了一批,讓薛五等人轉交。
“民哥,這次還帶刀疤嗎?”
上次帶他純粹是借他的名頭,畢竟縣官不如現管,人家是地頭蛇,有啥風吹草動的,和他打好關係,也不至於到時候被陰了都不知道。
既然繞不過去,那就隻好帶著了,反正最賺的還是張為民。
“這次我們出的貨少,價值大,以刀疤的個性,少了沒意思,大了他又吃不下,就不用管他了,他要是問你,你就先問問我再說。”
盡量不要讓他發現,出貨速度慢一點不打緊,主要是保險,安全,懂?
哥幾個慌忙點頭,現如今每人一件軍大衣,把手表往裏一放,騎著行車就可以到處晃悠,買手表和自行車的一般都是結婚用,所以隻要有人要表,順便問一句自行車和縫紉機就行,根本不用帶在身上。
這也就安全了許多,方便了許多,神不知鬼不覺,可比鴿子市賣肉安全多了。
“張為民離開了,六子湊過來,對薛五低語道:薛哥,你說老大從哪裏搞來的?這麼多好東西,這些玩意沒有票可不好搞,咱老大一下弄來這麼多?這要是全賣出去,還不發了?”
“不該問的別瞎打聽,提成老大給你說了吧?這表是最好的上海牌,一百八加票,現在一百五給大夥,能賺多少,看自己本事,不要票,一百八也不愁賣,一個表賺三十,想出的快,那就一百七出。”
到時候我們定個價,別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己人打自己人?